[101][这在当时大约值2先令6便士或62。5分。]
[102][在《释梦》中没有独立的论述儿童的梦的章节,但第三章做过探讨,本演讲中的例子在那里将再次发现。]
[103][在上奥地利的萨尔茨卡默古特。]
[104][人们将注意到,以下所考虑的两个“主要特点”或“梦的一般特点”,和上面第5讲所讨论的“所有的梦都共同具有的两种东西”并不相同。]
[105][分别是匈牙利谚语和犹太谚语。参见《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32页及脚注。]
[106][这两段引文出现于《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31~132页脚注。]
[107][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23页及下页对这种梦做了详细分析。]
[108][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02页对此做了更全面的讨论。]
[109][这种梦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25页做过阐述。]
[110][梦的工作在第11讲讨论。]
[111]冯·胡戈·赫尔穆特博士夫人[1915]。
[112][这是在1914~1918年战争期间,她的一个儿子在战争中正服现役。]
[113][“Liebesdienste”的意思首先是“用于爱情的服务”,即“无报酬的服务”;但它也可以具有另一种,即不太正派的意思。]
[114][这个梦后来(1919)作为一个脚注增补到《释梦》中,标准版,第4卷,第142~144页。]
[115][或者,在这里以及在随后使用“倾向”(trends)一词。]
[116][“Objeg”。字面的意思是“使客观化”。这个术语曾在弗洛伊德早期的《一例成功的催眠治疗》(1892~1893)论文中用过几次,在《癔症研究》(1895d)中又使用过。弗洛伊德本人似乎把“Realisierung”(实现)这个术语用做同义词。见弗洛伊德(1897b)。]
[117][在1925年给《释梦》增补的一个脚注中,弗洛伊德对他所谓梦是完全自我中心的观点做了说明。]
[118][沙可的话全文如下:“理论是好的。但它不要阻止事物的存在。”这是弗洛伊德最喜爱的一条语录。见他为沙可写的讣告(1893f),标准版,第3卷,第13页。在那里对这些情况做了描述。]
[119][引自《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67页。]
[120][弗洛伊德对人类本性中的破坏性方面最强烈的指责是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的第五章和第六章。]
[121][正如弗洛伊德告诉我们的(见《释梦》),他较晚才认识到梦的象征作用的全部重要性,这主要在威廉·斯泰克尔(WilhelmStekel,1911)影响下认识到的。直到《释梦》的第4版(1914)才有专门的一节致力于探讨这一主题。除了目前这一讲之外,那一节(第六章第五节)代表弗洛伊德对象征作用所做的主要探讨。当然,这一主题在许多其他地方也都出现过。在《释梦》中以及在弗洛伊德一生的其他著作中,与此有关的说明在下面几处都可以发现。不过,我们或许可以补充说,应该把本演讲视为弗洛伊德象征作用的全部作品中最为重要的。]
[122][这里指的是移情的潜意识活动对自由联想的阻碍。参见《移情动力学》(1912b),标准版,第12卷,第103页及以下几页。也请参见下面第27讲。]
[123][这在后面第318页做了进一步的讨论。]
[124][带有大量风景的象征作用的梦在下面第193页作了讨论。]
[125][这在《对“杜拉”的分析》(1905e)的第一个梦的分析中起着主要的作用,标准版,第7卷,第64页及以下几页。]
[126][就是说,这三者当中的任何一个都可在梦中用做男性或女性**的象征。]
[127][弗洛伊德在他的短篇论文《一种症状与一种象征之间的联系》(1916c,标准版第14卷,第339~340页)中,讨论了帽子的象征作用。]
[128][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356页,弗洛伊德认为可以解释为“Mann”和“Mantel”之间言语的部分押韵(这是德文词,指“大衣”或“大氅”)。对这种象征的进一步讨论出现于《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29讲。]
[129][在《释梦》中报告了一个带有大量花的象征作用的梦。]
[130][弗洛伊德把这种“对神话的正确解释”,用做他最后一本著作《摩西与一神教》(1939a)的基础。]
[131][《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346页提供了一些实例。]
[132][参见弗洛伊德给克劳斯(Krauss)的感谢信(1910f)。]
[133][字面的意思是“女人的房间”。这个词在德文中常用做“女人”的略带贬义的同义词。]
[134][字面的意思是“门庭”,是对1923年以前在君士坦丁堡的土耳其宫廷的一种古老的外交术语,从土耳其语经过法文派生而来。]
[135][参见第220页。]
[136][这里大部分重复的是弗洛伊德在纽伦堡大会上的论文(1910d),标准版,第11卷,第143页。]
[137][参见英文“tossingo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