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姚寅平先是去王总那里报了到,这么多天没来上班总得有交代,但是王总听她说是为了工作,算是出差也就没难为我妈,更是在听我妈说保险成功卖出后高兴地赏了我妈一泡热尿,我妈也是恭恭敬敬地让王总把自己的鸡巴插到她喉咙的最深处,直接往她的胃里尿,美美的迎接着自己的奖励。
等我妈回到家,她还一五一十地把这些讲给我听,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让我一阵无语。
她前几天刚被我当母狗溜完,现在真的被狗给操了,而且还不止一条,足足让三条大公狗操了三天三夜,最后还被驴给干得脱肛、子宫脱垂。
她躺我身边,腿张开,逼和屁眼儿还肿着,还有不少干枯的精液残留还挂在上面,分不清是狗的还是驴的,而对她唯一的奖励,就是王总的那泡热尿……
睡前她还赖在房间里,对我说:“儿子,你看,妈终于可以说自己是条真正的母狗了。上次你溜我,我就爱上那种感觉。现在被真狗操了,好爽啊!儿子,你以后得多把我当母狗拉出去溜达,没准哪能碰到公狗,我就跟它们交配,让它们轮流操我,当街操我都行!你说好不好?”
我听着听着就乐了,狠狠地抓着她的奶子说:“妈,你真他妈贱。行啊,以后我有空了就溜你,找更多野狗和驴给你当老公!来操烂你的骚逼和屁眼儿!”姚寅平浪笑着点头,随后她就去浴室里清洗自己装满精液的骚逼和屁眼去了,没想到我的话到了后来竟然一语成谶了(这是后话了)。
【3…母畜妈“犯错”后的上门请罪】
一早,她又像往常一样去保险公司“上班”去了,此时正跪在王总的办公桌下,撅着屁股给王总口交。
那肥鸡巴塞满她的贱嘴,她吮吸得啧啧作响,舌头卷着龟头舔得飞起。
王总一边抽着烟,一边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压,可这次不一样,王总的脸上并没有平常享受的样子,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色彩,又抿了口香烟后,王总骂道:“你这贱婊子畜生,真是不争气,上次饭局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司的大客户李总想往你的骚逼和屁眼里塞几个啤酒瓶,你他妈居然不乐意?老子养你这母畜干什么的?你的贱逼和畜生屁眼就这么金贵啊?”
我妈姚寅平被王总的鸡巴顶得直咳嗽,但她赶紧吐出肉棒,跪得更低,额头贴着地,贱兮兮地说:“主人,对不起,是母畜错了。母畜的骚逼和屁眼实在是没法同时塞进去三个啤酒瓶子,三个的话实在是太粗了,母畜的两个贱洞就算是被撑裂了也塞不进去啊,但母畜知错了,今晚就去李总家登门赔罪,让李总随便玩母畜的贱肉体,玩得再烂也没关系。母畜这次一定会让李总满意的,求主人别生气。”
王总哼了一声,踢了她一脚:“滚!没用的东西,要赔罪就赔得彻底点!要是还让李总不满意,你这母畜生就等着被扔进碎肉机里榨成肉泥吧!”
我妈姚寅平爬起来,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晚上,她特意打扮得像个街头妓女,风衣下面啥都没穿,就腿上裹着条薄薄的丝袜,骚逼和屁眼都裸露着。
她带了一瓶上好的红酒,还有几块烙铁、一把长柄铁钳,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鞭子、导尿管、夹子啥的,全塞进包里,直奔李老板的别墅。
等到了附近,看着那别墅实在是高端大气,还有个大壁炉的烟囱在往外冒着白烟,看来屋里炉火烧得旺旺的,像是能把人烤焦似的,我妈下定决心后,便敲响了李老板家的大门。
李老板是个干瘦的中年男人,五十出头,脸上总是带着阴狠的笑,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他开门见是我妈,眼睛眯成一条缝,假装客气地说道:“呦,姚经理啊,这么晚了还登门?快进屋吧,外头冷。”
我妈姚寅平笑着点点头便进了屋,还没等李总开口,我妈就径直走到了李老板家的壁炉旁边,打开了袋子,把里面的烙铁和铁钳全部扔进壁炉里进行加热,火光映得她脸红彤彤的。
随后她站在李老板面前,利落地脱掉风衣,露出那下贱的肉体——一对伤痕累累的奶子晃荡着,黝黑的乳头硬得像石头,下面骚逼毛茸茸的,伤痕累累的屁眼和阴唇上还泛着点水光。
“姚经理,你这是?”
我妈跪在地上,对着李老板把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说:“李总,这次母畜是来赔罪的。上次饭局没让您玩爽,都是母畜的错。这次来到您这,只希望您能尽情折磨母畜,就连刑具母畜都自己带过来了。母畜的贱身子随便您玩,操烂了、烫坏了都没关系,只求您这次玩的能满意。”
李老板看着她那变态的骚样,笑得更阴了:“姚经理客气了,上次就是喝多了点小事,没啥大不了的。但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拒绝啊。来,坐下说。”
“不用坐,李老板。”我妈姚寅平爬过去,拿起那瓶红酒递给李老板,斩钉截铁地说道:“母畜做错了,就该罚酒。为了表达母畜的诚意,您帮母畜把这瓶红酒通过导尿管全注射进母畜的膀胱里吧!母畜的膀胱装得下!”
李老板接过红酒,一听这婊子够狠的,居然上来就让人玩她的膀胱,这给女人逼和屁眼里灌酒可没少玩,这往女人尿道里注酒还是第一次。
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从我妈的包里翻出了导尿管,让她躺岔开腿,露出那湿漉漉的骚逼,在我妈的配合下也是顺利地找到了我妈的尿道眼,然后粗暴地朝里面插进了导尿管,捅得很深,直接贯穿了尿道后抵达了最深处的膀胱,我妈疼得直哼哼,但她还贱笑着说:“李老板,用力点,母畜的尿道就是给人玩的。把红酒全倒进去,胀死母畜的膀胱,让母畜知道错了。”
“哈哈,好好好!这样罚酒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李老板笑着打开了红酒,红酒通过上面的漏斗咕嘟咕嘟往管子里灌。
李老板挤压着导尿管上的压缩阀,让红酒顺利的进入我妈的身体里,我妈的小腹慢慢鼓起来,像怀了个球,她咬着牙,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喘着气说:“啊……李老板,好胀……母畜的膀胱要爆了……继续灌,罚母畜这贱货……”
整整一瓶红酒全进了她的膀胱,她的小腹鼓得像孕妇,尿意憋得她直颤抖,膀胱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李老板见灌完了,便粗暴地扯掉了那深深插在我妈尿道里的导尿管,而我妈也是竭尽全力不然自己膀胱里的红酒喷出来,李老板拔掉导尿管后,又甩手给了她奶子一巴掌:“现在,母畜,拿红酒瓶来扩你的贱屁眼。上次你不让塞啤酒瓶,这次自己来。”
我妈姚寅平现在已经疼得额头冒汗,膀胱里的剧痛就像是要撕裂她一样,但她还是点点头,颤抖着捡起空红酒瓶,跪着转过身,屁股对着李老板。
她用手指抠开屁眼,瓶底对准,慢慢往里塞。
这瓶红酒的瓶底可比啤酒瓶的要粗大得多,我妈疼得直叫:“啊……李老板,母畜的屁眼要裂了……但母畜该罚……您看着,母畜自己扩开自己这贱洞……啊……塞进去了……好粗……母畜的屁眼烂了……”
巨大的瓶身让我妈的肚子都凸了起来,更惨的是塞进直肠的瓶子还在不停地挤压她那已经快要爆炸了的膀胱,李老板看着她自虐,笑得更开心了。
他走过去,按着瓶子往里顶,我妈的屁眼被撑得变形,直到红酒瓶瓶身完全卡在我妈直肠里面,只漏了一段瓶颈在外面,她流着泪笑着说道:“李老板,现在……壁炉里的烙铁和铁钳应该已经热好了,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呢……您用烙铁开始烫母畜的奶子和这被扩张的屁眼子吧……烫坏了也没事,哦,对了,还有我的贱逼,母畜就是您的玩具,母畜就是来受罚的……”
她撅着屁股爬到壁炉边,取出了滚烫的烙铁,递给李老板。
那铁头红得发亮,她主动挺起奶子对着李老板:“烫这里,李老板……烫母畜的贱奶子……让母畜记住这次的教训!”
李老板狞笑着接过烙铁,随后狠狠地按在了我妈左边奶子上,滋滋声响起,皮肤瞬间焦黑,我妈尖叫起来:“啊——!疼死了……烫穿母畜的奶子吧……继续……烫另一个……母畜的奶头也烫……!”
李老板在他的奶子上烫了一次又一次之后,我妈疼得浑身颤抖,但还主动捧着自己的奶子让李老板继续烙烫,等奶子上多了好几处烙烫后留下的痕迹之后,她又掰开屁眼对着李老板,说:“母畜的奶子上没什么地方可以烫了,您可以开始烫母畜的屁眼了……瓶子还塞着呢……烫周围……烫烂母畜的肛门……李老板,您满意了母畜就开心……”
李老依旧板狞笑着,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把烙铁顶在了她被瓶颈扩张开着的屁眼上,绕着圈在瓶子边上烫着我妈肛门,我妈肛门上那已经被撑平了的褶皱被这样一顿烫,叫声更大了:“呀——!烫死母畜了……屁眼要熟了……李老板,好热……继续惩罚母畜吧……烫烂母畜的贱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