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著这个问题呢。
公孙峻忽的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猛地抬眸,微微一愣,这才留意到眼前正持著长袍准备给自己披上的公孙柏。
公孙峻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
“阿柏回来了?”
“怎么样?和你那群同窗们告別了吗?”
看到公孙峻依旧生龙活虎,公孙柏这才舒了一口气。
他点了点头。
“已经说过了。”
“到时候,大兄去北新城时,我和那甄尧一同离去便是。”
公孙峻微微頷首。
接著,少年公孙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又是眼睛微亮,低声说道。
“对了!”
“大兄,刚刚我在回来的路上,还看到了那隔壁的刘老头!”
“刘老头?”公孙峻微微一愣。
“他在干什么?”
“那就那边的迎春楼,大兄你知道吗?”公孙柏又问道。
“知道!这片儿唯一一处上点儿档次的酒楼嘛!”公孙峻点头。
公孙柏忍不住憋笑。
“他正在那里,靠著给一些好奇的乡人,讲大兄的事跡,混吃混喝呢!”
“那群乡人们,还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奉他为座上宾客!”
“嗯?”公孙峻满脸疑惑。
“他都说什么了?”
“我当时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公孙柏满脸笑意。
“他说大兄刚刚出生的时候,就天生异象,火光冲天!”
“惹得他还以为是走了水,连忙提著水桶来救,跑到近处,这才发现是大兄出生了!”
“还说什么,他老早就看出来大兄不凡了!”
“屡屡接济咱们,和咱们亲如父子,他说朝东走,大兄不敢说朝西拐的!”
“还有。”
“他还说,小时候他抱著大兄,大兄尿在他手上的时候,他嗅了嗅,竟然异於常人,一点儿都不骚!”
听到这话。
公孙峻满脸愕然。
旋即,他和公孙柏对视一眼,皆是忍不住,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