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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六章 你不成熟了(第1页)

说话也就说话,偏偏周子扬还上手。

沈歆一个单纯的小丫头,哪里受得了周子扬这样的宠爱,嘴角一直害羞的想上扬但是又被沈歆抿住嘴,她倒是还有着一丝的理智,直接把手从膝盖上抽了出来,生气的白了周子扬一眼。。。

清晨六点,城市尚未完全苏醒,街道上只有零星的环卫车在缓缓移动。徐帆站在“星语之家”后院的小径上,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豆浆,目光落在那片新开辟的心理疗愈花园里。昨夜的一场春雨让泥土散发出湿润的气息,紫藤花架下的石凳还挂着水珠,而几株新栽的铃兰已经悄悄探出了嫩芽。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林小雨凌晨三点发来的消息仍停留在对话框顶端:**“小星试音通过了,评委说她的声音有种‘被风吹过山岗’的干净。”**

他轻轻笑了笑,把手机放回口袋。他知道,那不是天赋,而是伤痕沉淀后的澄明??一个曾经不敢开口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频率。

七点整,会议室灯亮起。苏晓、陈默、林小雨早已就座,桌上摊开着一份加急文件:司法部转发的最高检通知,《关于“回声计划”扩大适用范围至未成年社区矫正对象的指导意见(试行)》。这意味着,未来三年内,全国两千余个基层司法所将逐步接入“倾听工作坊”标准化课程体系。

“压力来了。”苏晓推了推眼镜,“我们得在三个月内培训出三百名合格讲师,覆盖所有试点地区。”

“不只是培训。”陈默翻开数据报表,“更重要的是建立反馈闭环。现在已经有服刑人员开始主动索要‘倾诉记录’副本,他们想拿给家人看。有人甚至用录音内容写了悔过书,寄到了受害者家属手中。”

林小雨轻声道:“昨天我和小星一起去福利院做志愿,有个十岁的男孩一直躲在图书角不说话。我蹲在他旁边读绘本,他突然抬头问我:‘姐姐,你说的话,天上的人能听见吗?’我说:‘只要你愿意说出口,总会有人听到。’然后他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妈妈,我不是故意打碎花瓶的,我只是想擦干净……’”

她顿了顿,眼眶微红:“那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徐老师坚持要做夜间语音信箱。有些话,孩子只能对着黑暗讲出来。”

徐帆点点头,打开投影仪,屏幕上浮现一组地图标记??从西北边陲到东南沿海,共三十七个新建或改建中的“星语之家”分站正在同步推进。其中最远的一处位于青海格尔木附近,原是一座废弃牧业站,如今已被改造成集心理干预、职业培训与家庭重建于一体的综合性支持中心。

“张素芬老师来信了。”他说,“她说那个曾在考卷背面写‘老师你能看看我吗’的孩子,现在已经成了‘倾听角’的志愿者,每天负责整理匿名纸条箱。”

会议室陷入短暂的静默。

良久,苏晓低声问:“我们真的能做到吗?改变这么多系统,影响这么多人的命运?”

“不是我们。”徐帆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是我们创造的那个‘可能’。当一个孩子第一次说出‘我害怕’,当一个父亲终于学会道歉,当一座监狱开始响起真实的对话声??这些都不是我们完成的,是他们自己走出来的路。我们只是提供了第一个可以安全落脚的地方。”

会议结束时已近中午。徐帆独自前往地下档案室,准备整理新一轮项目评估材料。推开铁门的瞬间,他愣住了。

李心遥正坐在角落的旧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本泛黄的笔记本,神情专注。那是“星语之家”最早期的来访者日志之一,编号为A-001,记录着第一位主动求助的青少年完整咨询过程。

“你怎么在这儿?”徐帆轻声问。

她抬起头,眼角有未干的泪痕。“我在找我自己。”她笑了笑,声音有些哑,“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是后来才加入这个项目的,可刚才翻到这一页……原来我就是A-001。”

徐帆心头一震。

她继续道:“十五岁那年,我爸因为贪污被判刑,我妈带着我搬回乡下。村里人都说我是‘罪犯的女儿’,同学背后骂我‘贱种’。有一天我爬上学校顶楼,想跳下去。是你拦住了我??不,准确地说,是你隔着电话听筒说了十分钟废话:‘今天食堂有没有卖糖醋排骨?你喜欢吃甜口还是咸口?’我当时气得大哭,结果你就笑了,说:‘哭得好,说明你还活着。’”

记忆如潮水涌来。徐帆记得那天,是他接手热线值班的第一周。那个来电的女孩声音极轻,像随时会断掉的蛛丝。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胡乱扯些琐事,试图让她多留一会儿。

“后来你约我去公园散步,带我看湖里的鸭子。”李心遥翻动纸页,指尖停在一行字上,“你说:‘世界很大,坏事情只是其中很小一块。你要给自己机会,去看看别的风景。’”

她抬头看他:“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耐心。但现在我知道了??因为你也是那个曾经站在边缘,被人拉回来的人。”

徐帆沉默许久,终是点头。

“所以我不只是参与者。”她合上笔记本,眼神坚定,“我是‘回声’本身。每一个走出阴影的人,都会成为另一个人的回声。这就是为什么这个计划能持续下去。”

下午两点,一场特殊的线上研讨会如期举行。主办方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亚太区办公室,主题为《创伤干预与社会复健:中国民间实践案例分享》。徐帆作为主讲嘉宾,连线全球十余个国家的心理健康专家。

他没有展示PPT,而是播放了一段音频剪辑??来自不同年龄、性别、地域的声音片段,在背景音乐中交织成一首无声的诗:

>“我偷了超市面包,因为我妹妹饿得睡着了还在哭。”

>“我打了同桌,因为他笑我穿补丁裤子,可那是我妈熬夜缝的。”

>“我烧了爸爸的情书,我以为那样妈妈就不会再哭了。”

>“我割腕那天,听见我妈在门外说‘早知道生个儿子’。”

>“我杀了人,但我小时候也被人这样打过。”

音轨结束,会议室一片寂静。

一位日本学者提问:“你们如何确保这种共情不会削弱法律权威?”

徐帆平静回应:“共情不是赦免。我们从未主张取消惩罚,而是呼吁增加理解。就像医生诊断癌症不会替病人承担病痛,但必须知道病因才能治疗。如果我们只关押‘问题个体’,却不追问‘问题是如何形成的’,那么监狱只会变成悲剧的复制机。”

另一位南非代表感慨:“你们正在做的,其实是修复断裂的社会神经网络。”

会议结束后,技术团队送来一份汇总报告:过去一年,“心灵电台”平台累计接收倾诉请求487,219次,有效干预危机个案3,612例,其中成功阻止自杀行为897起;用户平均倾诉次数由最初的1。3次上升至6。8次,留存率高达74%。

更令人动容的是数据分析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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