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是一片漫长的静默。这是自然,换成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都不知该如何处理。
她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在做什么?”他把难题改成问题,反过来甩给她。
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可是。。。果真吗?
她轻轻笑着,吐气幽兰,“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又停顿一会,故意给那边留出想象空间,才慢慢悠悠揭晓答案:“当然是在验收你送给我的礼物呀——”
手机那头再次陷入沉寂,商枝却忽然福至心灵,隐约间听见一阵浅浅的呼吸声,轻轻的,似有若无的,略显粗重。
他连震颤都是静静悄悄的。
商枝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被一种无形的激情所驱策,行事更加肆无忌惮。
“…商枝,你……”
席宥珩怀疑她喝酒了,但其实根本不需要,光是闻一闻他外套的味道就能瞬间颅内高潮。
回答他的是一声略微加重的哼笑。
有些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旦开了头,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宛若此刻,商枝一边在心里描绘着男人慌乱的样子,一边同时捏住两侧的蜗耳,将硅胶棒再度没入一小节。
席宥珩静静地换了几轮气,正要继续说些什么,耳边却听见“嘟—嘟—”的声音。
有些意外地看向屏幕,不出所料,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她怎么能、怎么可以。。。。。。在做完这些事之后,毫不留情地挂自己电话?
这时他清楚地意识到,女子的心确如丛林深处氤氲水雾的幽潭,任风来去,测不透深浅。
神秘的,玄妙的,不可捉摸的——女子的心。
他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点开刚才的通话记录,回拨过去。
极力忽视那边黏腻的水声和轻微的喘息声,沉声问道:”你明天有空吗?我要回一趟工作室,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原来是为这事。商枝回了句好,就把手机丢到一边,专心玩起玩具。
这次是席宥珩主动挂断的。
商枝背靠床头,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叹息似的,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你已经变成一个这样坏的坏蛋了。”
快感像苏打水里的气泡极速攀升。
她的身体变成亚热带雨林,闷闷的,潮潮的,热热的,在下雨。
热气腾腾,狂风骤雨,猛烈的气象。
最后一次哆嗦着痉挛时,她想到的是那张温正雅致、眉眼含笑的男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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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脸了,说什么这章写点刺激的,结果还是没那能力。
(社畜果然搞不成黄,我算是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