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撑在台面上,将她圈在方寸间,“昨天晚上还在和我接吻,今天就收别的男人的花,和他一起来露营。”
他面无表情,“渣女。”
温漾被噎得说不出话,憋出一句:“你别不讲道理。”
谢仰淮的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全然掌控着她望向的方向,“那你教我,我还要怎么讲道理?”
鼻息纠缠在一起,暧昧的温度在悄然升腾。
温漾眼睫轻颤着。
在双唇即将相贴的时刻,有交谈声传来。
温漾下意识躲开,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带着进了旁边的工具间。
门合上。
视野只剩下昏昧的光线。
大脑无端传来眩晕感,温漾耳后涨红起来,“这里是公共场合。”
谢仰淮嗓音低哑:“是我没和你说清楚,这个营地就是我之前在做的那个。”
“……”怎么感觉哪里都是谢家的产业。
温漾小声嘟囔:“那又怎样。”
“我的地盘,”谢仰淮低下头,蹭了蹭她鼻尖,“我想在哪里亲你,就在哪里亲你。”
空间狭小,堆放着清洁用品,四周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唯一的光源从门缝底下透进来,在黑暗中切割出一道细长的亮线。
交缠的水声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声源。
谢仰淮吻得很蛮横。
铺天盖地、长驱直入,不给温漾一点喘息的机会。
温漾被抵在门板上,木板的冰凉与身前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
双腿不由得发软,她全部的重量都被谢仰淮用手臂托举着。
细密的吻逐渐往下,他的唇辗转在她的耳垂、下巴、脖颈……
细微刺痒的潮湿被无限放大。
蓦地,温漾慌乱地推他,“你等下。”
谢仰淮气息不稳,贴着她的额头,“怎么了?”
温漾咬咬牙,有些难以齿启:“……我漏了。”
旖旎的气氛倏然被搅乱。
片刻,谢仰淮抬手摸索到墙壁,“啪”一声轻响,工具间冷白的顶灯亮起。
视线往下,注意到她指尖沾到的那一点血迹。
谢仰淮表情僵硬了一瞬。
两人视线对上。
温漾羞恼地推开他,抱怨道:“都怪你,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啊?”
夏天衣物本来就薄,他们上身都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谢仰淮舔了舔嘴角,十分体贴:“放心,不会让你就这样出去。”
停了停,他语气颇为愉悦:“不就接了个吻吗?”
“你别对我太有感觉了,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