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咬着唇,两颊溢开浅浅的粉色,仿佛熟透的水蜜桃那样清甜。
“你这样我怎么看。”她有些羞恼,立刻按住他的小臂。
谢仰淮手臂稍稍用力,将她整个人从沙发椅上带得往下滑了一些,让两人的高度降到差不多的水平面。
他目光向下扫荡,低笑一声,“那就专心看我。”
话音落下,谢仰淮含住她的下唇,吮吸舔舐。
荧幕上光影变幻,恐怖的音效还在继续,却似乎成了某种暧昧的背景乐。
薯片尽数倒落在地毯上,剩下一片狼藉。
谢仰淮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带动着温漾的思绪游离。
像脱了线的气球,漫无目的。
影音室里,恐怖片的结局无人关心。
等一切平息,电影早已结束,荧幕上播放着演职员列表。
温漾力竭地蜷在沙发里,身上盖着谢仰淮不知从哪儿扯来的薄毯。
她埋怨地、愤恨地、怨气十足地在宿舍群里发言。
温漾:【有没有认识医学院的同学,想给狗做绝育。】
唐柠作为冲浪十级选手,最先跳出来:【啊?是妹妹家那只狗要做绝育吗?】
温漾:【对,天天发情。】
林见鹿:【那确实要绝育,不然太折腾人了。】
唐柠:【我认识学兽医的,不过他最近很忙,过几天帮你问问。】
谢仰淮就坐在温漾身边,她面不改色地补充:【要绝育最干净的那种。】
唐柠:【包的姐妹,包的。】
和室友聊了几句,温漾突然想起大英赛观赛的事。
省级总决赛是全封闭的,如果要观赛就只能成为工作人员。
志愿者的名额会优先分给校学生会的志愿者部门,但作为校学生会会长,谢仰淮当然有权力插几个人进去。
这就意味着她要求他办事。
可她一点也不想求他。
尤其是刚才经历过一场“非人道”的折磨,现在要她开口求他,简直是把那点残存的自尊心放在地上摩擦。
酝酿了好半晌,温漾才慢吞吞地叫他:“谢仰淮。”
谢仰淮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看向她,“怎么了?”
温漾抿了抿唇,组织着语言:“大英赛会场是不是需要很多志愿者?”
谢仰淮挑眉,“你这个参赛选手还需要志愿者名额吗?”
“是我室友们想到现场给我加油,但只有工作人员能进去,所以问问你可不可以安排她们当志愿者?”
谢仰淮侧过身,好整以暇欣赏着她难得一见地、诚恳地求自己办事。
唇线不由得弯起,他说:“那宝宝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