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这个话题,我更得得意了,马师傅给了八千块,我又用手机换了两千块回来,咱现在身上正好一沓钱。
马师傅不关心我身上有多少钱,让我出去给他买包烟。
等我回来的时候,马师傅已经和温玲嘮上了。
温玲从北京美容院开始讲。
孟哥三番五次请温玲吃饭,还送买东西,温玲周围有不少小姐妹走了捷径,知道规矩,也暗示孟哥,说一个人的寂寞,是两个人的错,她可以將功补过。
可孟哥这个人十分正经,面对温玲的主动投怀送抱,每次都礼貌拒绝,那层窗户纸也没捅破。
孟哥说原来的妻子很喜欢温玲,也很享受温玲的服务,孟哥来找温玲,只是想感谢,妻子走了之后,他心里很悲伤,看到温玲后,又觉得妻子还在啥的。
反正就是二人拉拉扯扯,最后成了兄妹的关係。
孟哥还很大方,知道温玲租的房子距离美容院挺远的,每天上下班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早晚高峰人又多,很辛苦,孟哥说他在这边有套房子,可以免费给温玲住。
温玲高兴坏了,北京赚钱多,房租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要是能不钱有地方住,岂不是天上掉馅饼。
孟哥说了没几天,温玲就退掉了租的房子,搬进了孟哥说的房子中。
那是一套三居室,位置和楼层都很好,休息的时候,温玲坐在阳台上,感觉自己和房子的女主人一样。
温玲也確实是这样做的,她更加疯狂地勾引孟哥。
勾引这个词是温玲自己说的,她原话就是想要和孟哥结婚,留在北京,也算跨越阶级了。
所以,那段时间,温玲经常下午请假,早早回到家中,做一大桌子菜,然后叫孟哥过来吃。
在温玲的世界里,上班赚不了多少钱,要是能嫁到北京,那才是一本万利。
开始的时候,孟哥隨叫隨到。
温玲也用了些手段,要么穿性感的旗袍,要么短裙,时不时做点大动作,露出里面的世界。
这一切,孟哥都看在眼里,可没什么表示。
后来温玲研究起了酒水,和孟哥一起喝酒。
就算是温玲喝多了,孟哥也是谦谦君子,把温玲扶到床上,然后收拾好家里的卫生,独自离开。
有时候温玲是装醉,她躺在床上,泪水在眼睛中打转,她想不明白,自己胸大屁股圆,究竟是差在哪了,竟然诱惑不到孟哥。
装醉酒没用后,温玲又开始用其他手段——下药。
就是把蓝色小药片夹在饭中、菜中、酒水中。
温玲说家里有饮水机,桶装水里都被她泡了好多小药片,连做饭的水,都是用的桶装水。
再次吃饭的时候,温玲能明显看出孟哥的身体变化,不过也没什么动作。
温玲不想再这样下去,主动脱光了衣服,然后扑向孟哥,对著孟哥的嘴又亲又啃。
孟哥迟疑几秒钟,一把推开温玲,然后慌慌张张拿著衣服跑了。
这件事之后的一段时间,温玲也不好意思找孟哥,孟哥也没主动联繫过温玲。
大概过了半个月,温玲忍不住了,主动联繫孟哥,孟哥接了电话,说最近忙,在外面出差,等回北京再看温玲。
温玲有些失落,但孟哥出差,她也没办法,只能等待。
这一等便没了尽头,温玲三天两头给孟哥打电话,孟哥那边都是在出差,很忙,说几句话就草草掛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