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玲继续道:“吃了几次饭,熟悉了,我身边走捷径的小姐们也不少,规矩我懂,我也很隱晦地表达了想法,邀请孟哥去我租的房子喝点酒,结果孟哥只是把我送到楼下,不上去。”
我越听越懵,第一反应是孟哥胯下二两肉不好使了。
咱讲话的,当一个游戏操控不好的时候,可以用外掛呀。
路边药店的玻璃上,贴满了外掛的gg,隨便买一个,事情就成了。
我琢磨不透孟哥是什么想法。
要命的是,温玲说话不仅吞吞吐吐,而且还时断时续,说完一句话,有时候要等三两分钟才有下文。
我也琢磨不透温玲想表达什么。
温玲好像有难言之隱,每次说话,都是犹豫,给我一种在试探的感觉。
我直接挑明道:“我不收你的钱,这一千块你收著,你帮过我,我也想帮助你,可以吗?”
温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推过钱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被出马仙弄怕了,你是不知道,上个出马仙可变態了。”
“怎么变態了?”
温玲有些犹豫。
我又是那句:“病不讳医,有啥话,你直接说。”
温玲打量我一番,认真问:“你多大了?”
“家里的孩子都一岁多了。”
温玲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继续道:“裤襠里面的那点事,我门清,有啥你就直说吧。”
“那个出马仙是我在庙门口碰到的,他说的东西挺准的,我以前也没看过这玩意,很相信他说的话,然后他让我跟他回家,我就回去了。”
“之后呢?”
“之后就是让我三天去一次,去他家给仙家上香,去了两次后,他开始动手动脚,我肯定不同意啊,他又说给我传授功力,让我配合。”
“睡了你唄。”
温玲嘆口气,不好意思道:“要是只是睡,我也不反感什么,他那东西不好使,然后心理变態,虐到我,玩法可变態了。”
说到这的时候,温玲声泪俱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事確实也很委屈。
温玲说的內容,確实开阔了我的视野,我估计那个出马仙是海归派,会的內容多,可比咱这靠光碟学习的赤脚医生强多了。
我估计诸位也不愿意看温玲被那个出马仙虐待的过程,许某人就略过了。
只举两个清汤寡水的例子,一个是出马仙用燃烧的蜡烛往温玲身上嘀嗒,说是重塑金刚之身,另一个是出马仙跳大神用的赶神鞭也不往文王鼓上敲了,直接抽在温玲的臀部,说是能驱赶邪魅。
只能说,用今天的眼光来看,似乎不是那么变態,不过那是二十年前,小姑娘接受不了这玩意。
要是这门手艺能驱邪赶魅,那他妈许某人这个手艺堪称王者段位。
温玲道:“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真的在给我驱邪,后来我和朋友说,我才反应过来了,当时我就是迷进去了,被他洗脑了。”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姑娘,换言道:“那你为啥找出马仙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话音未落,巷子口突然传来了叫喊声,突然来的一嗓子,给我和温玲都嚇了一跳。
叫喊声像是在叫谁的名字,再仔细听,竟然是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