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说实话,我能救你,要不然,我可就打开这红纸团了,你知道什么后果。”
孟哥咬著牙,咿咿呀呀坐起身,马师傅下手真重,猛哥一只眼睛已经肿起来了,睁不开了。
马师傅直接道:“你少他妈给我讲故事了,我问,你回答,事情咋开始的?”
孟哥断断续续道:“早,早些年,呼,呼伦贝尔那边交通不方便,当地人出门,都搭货车,那时候我也开货车,有个小姑娘和家里闹矛盾,自己出来了,上了我的车。”
“然后呢。”
“小姑娘叫格格,很好看,我忘了是家里安排相亲还是让她强行嫁人,上车后一直哭,我安慰了一路。。。”
马师傅打断道:“你捡重点的说。”
“格格哭哭啼啼,不知道去哪,说跟我去大城市,开了好久之后,天黑了,格格也睡著了,我把车停在了没人的地方,强姦了格格,也不能说强姦,半推半就吧,她说跟著去大城市。”
“然后,人,怎么样了。”
“完事后,格格返回了,大呼大喊,我让她闭嘴,她不听,我捂著她的嘴,一不小心,把她闷死了。”
马师傅突然踹了一脚,又让孟哥四仰八叉。
我搭腔道:“强姦,你他妈该死啊。”
马师傅又给了孟哥一鞋底子,骂道:“你他妈还不说实话,你先掐死的小姑娘,然后才做的猥琐事。”
孟哥不可置信地盯著马师傅。
马师傅继续道:“你死了,还去弄,你是真该死。”
孟哥一下子哭了,抽搭道:“她也没放过我呀,之后我在哪条路上开车,路过那一段,总是开到坟地,她一直折磨我。”
“你把尸体埋在了坟地,不找你,找谁。”
“啊,我埋她的时候,道歉了,她还是不肯放过我。”
马师傅哼声道:“你说过,老张对你说的,那一段吊死了一个司机,对吧。”
孟哥点了点头。
马师傅上去又是一巴掌,怒声道:“是你把老张吊死了,掛在那的,对吧。”
孟哥又是一脸不可置信。
马师傅举起鞋底子,在即將落下的时候,孟哥急忙道:“別人和我说的,当兵的一身正气,能压住孤身野鬼,我也是没办法啊,格格不放过。”
“你他妈可真是畜生啊。”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孟哥一边说,一边抽自己大嘴巴,给我的感觉更像是表演。
马师傅也不吃这一套,直接道:“车軲轆话你就別说了,捞乾的。”
“我吊死了老张,掛在了格格墓地附近,格格还是不肯放过我,全都是邪门的事,后来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东南亚的师父,师父让我去把格格的骨头挖出来,然后去找他,你手中的红纸团,里面包裹的是格格的头髮,师傅说,把头髮放在身边,就没事了。”
“放你妈屁,我问你,你身上的两个小鬼,哪来的?”
孟哥一脸吃惊。
马师傅继续道:“扯你妈蛋呢,你去东南亚,干啥了,还不想说吗?”
孟哥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低声道:“是师父让我那么乾的,那两个儿童,也是师父提供的,是特殊的小孩。”
马师傅无奈地摇了摇头。
孟哥找的师父在菲猴子国,那边有些地区的贫民会住在坟地,在坟地生活几十年,当然那也包括生儿育女。
解释一下菲猴子的墓葬文化,富人的墓地地面会先用混凝土砌筑地面,大概十几个平方,然后在地面上继续用混凝土浇筑棺材和棺材盖板。
当然,也有人直接用石头做的棺材。
富人的墓地外面还盖了房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姑且称之为房子,实际上也和房子差不多。
当地的贫民没地方住,会去富人的墓地生活,棺材盖板当床,铺上被褥直接睡,墓地的房子还能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