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反思一下,那时候总在美玉家睡觉,夏天热,关灯后的美玉,经常端一盆水进屋,洗个毛巾擦呀擦。
妈的,我说这个干啥?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马师傅还在呼呼大睡,我推了推马师傅,马师傅没啥反应。
“师父,时辰到了。”
马师傅还是没反应。
我顿时菊一紧,伸手去探马师傅的鼻息。
可能是太过紧张,下手没了轻重,一拳杵马师傅鼻子上了。
马师傅猛地睁开眼睛,四目相对,我有些尷尬。
“师,师父,我说你鼻子上有蚊子,你信吗?”
马师傅说过他信,然后又给了我两拳。
差点没给我魂打出来。
马师傅指著地面道:“你瞅瞅。”
“咋地,尿地上了啊?”
“仔细看。”
这时我才发现,马师傅在我俩床边上围了不少很细的绳子。
绳子是马师傅不常用的法器,绳子很普通,就是师娘织毛衣的绳子,只不过被马师傅浸了公鸡血。
据说,这种绳子一方面可以防著邪魅近身,另一方面,可以锁住自己的三魂七魄,以防魂魄飘散。
“许多啊,高满堂的事,你觉得咋样?”
“全是搞破鞋的,挺有意思的。”
“你这孩子,啥事你都不上心,这次,咱们爷俩碰到硬骨头了。”
“有多硬?”
“比哈尔滨红肠都硬。”
听马师傅这么说,我刚提起来紧张瞬间消失。
马师傅拍了拍我,说出去听高满堂继续说什么。
明明是下午,打开房间门,看著俱乐部的走廊,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压抑。
高满堂和大壮都在房间內,桌子上还放著残羹剩饭,看来爷孙二人吃过了。
散落的红票子还躺在地上,大壮起身道:“马师傅,醒了,来,吃口东西。”
我寻思能有啥菜呢,看样子大壮是让我们吃剩菜剩饭。
马师傅笑呵说不饿,让高满堂继续说。
许某人的肚子早就打鼓了,不过我不想吃別人吃剩下的,这个时候让楼下饭店送东西上来,也不礼貌。
只能饿著肚子。
马师傅说泡点茶水,精神一下。
高满堂说家里没茶。
马师傅又说隨便弄点有味道的水就行,嗓子干。
高满堂心领神会,倒了两杯热水,又拿出来一瓶甘草片,一个杯子里扔了几片。
奶奶个孙子的,热水泡甘草片,那確实有味道。
马师傅命硬,真敢喝,他喝了一大口,示意高满堂继续说。
话说齐老太太搬进了俱乐部,两个人一起过日子。
那也是白天恩恩爱爱,晚上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