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皮鞭子沾点碘伏,那是边打边消毒。
在宋大夫这喝酒,也是一边喝酒,一遍醒酒,咱也不知道宋大夫用啥东西泡的酒,喝了之后,身体麻木,思维倒是很正常。
从下午喝到了晚上,三个老小子都喝到位了。
智元和尚叫来了要看事的姑娘,姑娘开著车,说先送大和尚回去。
临走之前,马师傅让我把宋大夫家收拾一遍,喝酒喝的乱糟糟的。
隨后,我也跟著上了车。
那是一辆很高级的小轿车,连座椅都是皮的,给人一种很贵的感觉。
不是我吹牛逼,许某人小时候也有买车的梦,那时候不像现在,有这么多车可以选择,在我的认知中,要么买时风,要么买五征。
我到现在都记得时风的gg词——时风时风,路路畅通。
智元大师坐在前排,我和马师傅坐在后面。
一上车,马师傅严肃道:“给宋大夫收拾乾净了吗?”
“收拾乾净了,人扶炕上去了,桌椅板凳收拾了,碗筷也洗了。”
马师傅嘶了一声,对著我一仰头。
我不好意思地摸向口袋,低声道:“就拿了两根人参。”
“他妈的,孩子胆小呢,来这还不多拿点。”
智元师父道:“阿弥陀佛,哎呀我操。”
后半句是因为姑娘开车撞了个坑。
智元师父继续道:“小孩子,不能隨便拿別人的东西。”
马师傅道:“滚王八犊子,你都拿啥了?”
“你就没拿点別的?”
智元师父不好意思的从包里摸出来一个牛宝出来。
马师傅给了我一巴掌道:“瞅瞅人家拿多少。”
我心里也觉得委屈,我这个年龄,敢偷两棵人参已经十分不错了,我要是有智元师父的年龄,我他妈能把宋大夫家偷得只剩下承重墙。
房子里的木头,我都得拆走了拿回去烧火。
將智元师父送到了庙中,姑娘带我们去了她在县城的家。
要说姑娘也是头脑简单,没什么心计,刚见一面,就敢带两个人陌生男人回家。
姑娘开车的时候,不善言辞,她时常咬著嘴唇,好像有些紧张。
马师傅率先道:“姑娘叫啥名啊?”
“王胜男。”
“干啥工作呀?”
“以前过小姐,现在在家呆著。”
马师傅表情明显变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姑娘如此直白。
王胜男继续道:“我十八岁就去北京了,干了一年多服务员,后来有个吃饭的客人看上我了,包养我一段时间,前两年,那个客人玩腻了,不要我了,我就去当小姐了。”
马师傅咂吧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突然看向我,给了我一巴掌道:“你这孩子,叫人啊。”
“姐姐好。”
“好好说。”
“姐姐晚上好。”
刘胜男笑了,如果看其他部位,应该有个二十七八的样子,要是看脸,也就二十出头,皮肤很好,尤其是那含羞带臊的笑,竟带著些少女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