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几句之后,几位老仙家就开始跟我进入正题,问我需要什么样的帮助。
我说我现在还未立堂出马,堂上的眾位仙家真的能有办法帮助到我吗?这样做不是不被三山总坛所允许的吗?
我家那位先祖回答我说,你尚未破关立堂,我们这些仙家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被你下令点將出去帮助你。
不过我们可以通过其他的形式来对你施以援手。
我便急忙问我这位先祖,他所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他回答我说:
“我可以把我当初那些部下借给你调遣。”
听我家碑王老教主这么一说,我赶紧问:
“您是说当年在战场上您部下的那些將士们?那些不惜自身化为猖兵也要杀敌卫国的英雄?”
“正是!”老碑王斩钉截铁地回答我。
於是我又问:
“可是那些將士们肉身被毁之后,作为猖鬼的他们也无法被阴差接引。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现在身在何方啊?我该如何调遣他们呢?”
老碑王这时候伸出右手,幻化出来一把令旗交到了我的手中,而后跟我说:
“他们在哪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即使几百年过去了,他们也还是认这令旗。
当你需要用到他们的时候,只需挥舞令旗,在心中请求我军中將士们的英灵前来助你。
到时他们自会到你身边,听你號令。”
听完了老碑王的话,我似懂非懂,我不知道他交给我的令旗到底是一件法器还是一样信物。
不知那些已经化为猖兵的將士们,又为何只因我手持令旗就听命於我。
老碑王看出了我眼中的顾虑,知道我是不想让那些將士们的英魂再像猖鬼一样被人驱使,於是跟我说出了这令旗的真实来歷。
他跟我说,这令旗並非什么號令猖鬼的法器,而是他当年领兵打仗时候的一面普通的令旗。
之所以时至今日我还能以此来號令他那些化为猖兵的部下,是因为那些將士们愿意认这个,而且只认这个。
即使他们已经不再是老碑王的部下,即使他们已经不像活著的时候是个军人。
但出於对我家老碑王这位主帅的忠诚,现在这令旗即使只作为信物也还是能召他们前来。
等我刚把这意义非凡的令旗接过手里收好,一旁的黄家教主也开口了。
黄家教主跟我说,他已经掐算到了那刘全有和胡天化现在所在之处,让我好生准备,明天就可以去闯堂抓回胡天化。
这时候,半天没说话的掌堂教主胡家老仙也缓缓开口道:
“许多,这次就全看你的了。正常来讲应该等你立堂出马以后由咱们全堂所有仙家一起去助你。
但此次事出紧急,总坛派使者来传令,限咱们三个月之內捉拿回胡天化。
希望你不要怪罪於我等把你置於险地。”
听我家掌堂老教主这么说,我自然是心里说不上来的感动。
我向堂上各位仙家保证,一定將胡天化抓回来,更何况这本就是我作为王门府的弟马香童应做的分內之事。
不过出於对我的安全考虑,几位老仙家觉得光有老碑王那些猖兵將士们还不够,於是又派护法堂堂主蟒天白跟我同去。
命令他们蟒家三兄妹和黄小跑黄小跳一起在我身侧,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等到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我也就在一眾仙家的带领下,元神离开了法界,重新归於肉身。
第二天早上我一醒来,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就发现右手掌心里多出了一个令旗形状的印记。
我知道,这就是梦中老碑王给我的那面號令他手下猖兵的令旗。
只因灵体之物无法在现实世界当中使用,故而才幻化在了我肉身的手掌之中。
由於黄家教主已经告知了我刘全有家的位置,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为晚上的行动准备起来。
那天我跟学校请了个假,带上了张姨给我的腰铃,在脑海里跟几位仙家嘱咐好了今天务必多加小心,之后就启程准备去刘全有家楼下蹲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