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这个疯子!”钱昭野一把甩开她的手,脸上血色尽失。
“是因为这块红疤吗?”乔眠摸著下巴的疤痕,眼神偏执。
“没关係,医生说了,再做两次修復就能好!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要,反正那个孩子也。。。。”
后面几个字她含糊吞了回去,但那种不屑一顾,践踏生命的语气却激怒了在场所有人。
她手撑地,挣扎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走向钱昭野。
“啪”
钱昭野反手给她一巴掌,“你疯了!”
乔眠被打的脸一偏,目光正好和被庄別宴护在怀里的曲荷对上。
相隔不到一米,她却从曲荷平静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狼狈和不堪。
曲荷从庄別宴的手指缝隙间,对上了乔眠那双怨恨疯狂的眼睛。
她心里隱隱不安。
就看到乔眠突然冷笑一下,眼里闪过狠戾和破灭的疯狂。
眼前亮光一闪,她突然从病號服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用尽全力朝曲荷刺了过去。
“你去死吧!”
“阿眠,不要!”
“住手!”
庄別宴最先反应过来,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出於本能把曲荷圈进怀里,转身用后背去挡那一刀。
而顾聿在看到她挥手瞬间,就大步上前夺刀,只是他距离乔眠最远。
然而,一个黑影比他更快。
安达突然挣脱警察,衝过去死死抱住了乔眠的腰。
病房乱作一团。
钱昭野拉著付如月躲到墙角,几个记者却拿著摄影机往前凑,眼里满是兴奋。
顾聿抓住时机夺过她手里的水果刀,反手把她的手腕拧到后面,戴上了手銬。
困兽犹斗。
乔眠被警察钳制住,却还是朝著曲荷嘶吼著,“曲荷,我要杀了你!”
“阿眠,阿眠不要。。”
安达被旁边的警察反手按在墙上,却还在挣扎。
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声音满是哀求。
他这模样,任谁都能看出两人关係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