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合適吗?
她那话是这么用的吗?
这么会举一反三,语文考试一定都是满分吧。
庄別宴看著她瞬间呆滯的模样,低笑出声,酥酥麻麻的笑声钻进耳朵,惹得曲荷后背一阵战慄。
“阿荷,我学得对吗?”他故意追问。
“。。。。”
曲荷说不过他,又羞又恼在他肩膀上咬了口,留下浅浅的,圆圆的牙齿印。
庄別宴低头看了看那个印记,非但不恼,眼里的墨色反而更浓,笑意更深,好像那不只是个印记,而是个勋章。
他大手捞起她的腰,轻易把她的身子重新带入怀里。
低语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滚烫的呼吸落在耳旁。
“阿荷,那现在是要还是不要?”
“不。。不要了。。”曲荷下意识拒绝,声音发颤。
“不要?那就是要!”他故意曲解,暗示性极强。
“要。。不要。。”曲荷脑袋一团懵,逐渐语无伦次。
“要是吗?”
“。。。。”
“阿荷怎么不说话了?”他的吻落在锁骨,“是我做的还不好吗?那你再教教我。。。”
“。。。。。”
曲荷无言回懟,彻底失语。
所有的抗议都被他拆卸入腹,最后只能被他带著在情慾的海里再次沉浮。
这也以至於后面几天,每次听到“要不要”这三个字,曲荷都会条件反射,恨不得直接捂住他的嘴。
这天晚上,庄別宴刚把碗筷放进洗碗机,转头就看到曲荷从臥室换了套衣服出来。
她穿了条掛脖米色无袖雪纺裙,柔和的灯光衬得她皮肤白皙,整个人温婉动人。
庄別宴眼睛亮了一下,闪过一抹惊艷。
“阿荷,你。。。。”他边说边走上前,搂著她的腰就要低头。
“打住!”曲荷警惕看了他一眼,退后一大步,双手还下意识护著胸前。
她拿起手机对著屏幕检查了遍脖子,看到没什么印记后鬆了口气。
“我晚上有直播,你別想那些有的没的。”她语气带著警告。
“直播?”庄別宴皱眉,看著她精心打扮的样子,话里带著酸味,“什么直播?”
“早上《成器》导演组给我打电话了,今晚正好播我录製的那期,他们让我参加陪看直播,和观眾互动一下。”
曲荷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飞快敲击键盘迴復消息。
她发完消息,抬头看著庄別宴,伸手,“我等会去书房直播,你把钥匙给我!”
庄別宴心里酸味更浓了,跟喝了醋一样不停冒泡。
他不情不愿拿来钥匙放在她掌心,“真要锁门?”
“必须锁!你有前科!你等会不要进来打扰我,听到没!”
曲荷不容拒绝,拿起钥匙转身就往书房走。
门被关上,甚至还传出了她从里面反锁的咔嗒声。
庄別宴站在原地,看著紧闭的门,听著书房里隱约传来的她带笑的声音,眼神逐渐幽深。
直播是么?
没听错的话,她刚才好像又说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