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右手手腕处贴著块大號医生创口贴,边缘还隱约透著红,格外显眼。
曲荷在那处停留了一会,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就和燕舒看过来的眼神撞上了。
她頷首点了下头,嘴角勾起了抹標准的笑,擦肩而过的时候,曲荷莫名觉得后脖子一凉,心慌慌。
等燕舒拍完宣传照,大家收拾妥当一起出发去餐厅。
聚餐地点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餐厅包厢。
导演组和节目製片人加上几个编剧坐在一桌,曲荷本想和唐甜坐一起,可却被相熟的编导小姐姐拉到了主桌。
“曲荷姐,您可是咱们节目的灵魂人物,怎么能跑到別桌!”
她无奈,只好坐下。
而她的旁边,正好是摘了墨镜,妆容精致的燕舒。
燕舒侧头,对她笑了笑,她今天的眼妆格外浓,像是为了可以遮掩什么。
她先开口,语气熟稔,“曲荷老师,今天拍摄怎么样?”
曲荷回以微笑点头,“挺顺利的。”
说著,她的目光再次落向她受伤的手:“燕舒老师,您的手。。。没事吧?看起来伤得不轻。”
燕舒立刻把手缩到桌下,端起水杯抿了口,故作轻鬆:“没事,下午回酒店整理画架的时候被砸到了,只是有点红肿和淤青。”
“那要多小心。”曲荷关心。
“谢谢关心。”
两人寒暄了几句。
燕舒忽然抬手,摘下脖子上的丝巾,一枚羊脂玉吊坠露了出来。
不是之前那一枚。
曲荷心跳颤了颤。
儘管庄別宴信誓旦旦保证他和燕舒没关係,但女人的第六感却让曲荷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那枚燕舒脖子上仅有一面之缘的羊脂玉扣,就像个谜团一样,缠著她的思绪,让她心里不安。
正想著找什么理由和燕舒打听一下山吃那枚羊脂玉扣的来歷,包厢门突然被推开。
导演爽朗的大嗓门传了过来,“大家快来看看谁来了!”
曲荷闻声回头,正好撞进了庄別宴的深邃的眼睛里。
这人怎么来了?
下午不是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