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迴荡著方乾名的撕心裂肺的哭喊求救声,但很快就消失了。。。
庄別宴抱著曲荷走向最里间的套房。
曲荷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她几乎全扯开,拖到了地上,只剩下一角掛在脚踝。
她浑身烫得不行,甚至开始扯自己的裙子。
“唔。。热。。。”
她的裙子领口被抓得皱巴巴的,庄別宴到后来只能把她扛在肩上。
回了酒店,刚把她放在床上,曲荷就哭著喊了起来,“好热。。。”
她的意识昏沉,睫毛湿漉漉掛著泪珠,皱著眉扯著早已凌乱不堪的裙子。
庄別宴去接个水的功夫,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布料被撕裂的轻响。
回来就看到她已经扯坏了裙子侧边领口,肩头彻底露了出来,她听声抬头,雾蒙蒙的眼睛看了过来。
庄別宴呼吸滯了半刻,声音带著几分紧绷,“阿荷,先喝点水。”
他拿著直饮水上前,轻轻抓著她的手,扶著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把杯子递到她唇边。
曲荷眼下哪里管得著这些,只想往凉快的地方贴著,可偏偏双手被禁錮,她只能半眯著眼用下巴摸索著。
她全然不知现在的模样有多诱惑。
乌黑的头髮散成一团铺在庄別宴胸前,她抬著下巴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脖颈间蹭来蹭去,蜜桃色的唇瓣时不时擦过下頜。
庄別宴呼吸紧了紧,“阿荷,乖,先喝水。”
他带著几分如沐春风的味道。
曲荷动作停了片刻,嘴边突然碰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唇瓣被湿润了。
“先喝水好不好,嗯?”
这个『嗯字带著上扬的尾音,让曲荷安静了下来,她仰起头看著他,脑袋懵懵的,靠著本能小口小口喝著杯子里的水。
温凉的水滑过喉咙,清凉补充进来,身上的超热暂时褪去了几分,她像是找到了解药般伸出舌尖想求更多。
一杯水很快见底,曲荷不满地晃了晃脑袋,最后一口水从杯沿顺著她的下巴从领口滑了下去。
曲荷难受地扭了下身子。
庄別宴把见底的水杯放在一边,大手搂著她,下巴抵在她头顶,轻声安抚,“阿荷听话,药马上就到了。”
曲荷本就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她,整个人开始炸毛,在怀里扭来扭去。
“我不要,我一点都不听话,我要脱衣服。。。”
可话还没说完,又被庄別宴按回怀里。
他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摸著她的后背,微凉的手心让她安分了不少。
庄別宴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下巴,像在哄孩子般:“脱了衣服会生病。听话。”
曲荷忽然安静下来,抬头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