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益良多。
祁君逸还唯恐她理解的不够,恨不得掰开揉碎將其中弯弯道道说与她听。
他一直记得,她当日说的话。
她说,在另外一个世界,他给她后位,推行女学,抬高女子地位,最后两人並肩临朝。
宠爱给不了的底气,权柄可以。
只有充足的底气,才能让她敞开心扉,放他进去。
今生,他就没打算將她圈养在后宫,做一位锦衣华服的皇后娘娘。
至於陈子泝?
祁君逸后槽牙又开始隱隱作痒。
他伸臂將怀里人抱紧了些。
名分未定,两人这些天同床共枕,还没有行过夫妻之礼。
只要想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都不敢唐突了她,却被陈子泝捷足先登,祁君逸就恼意沸腾。
陈子泝必死。
这是一定的。
绞杀的法子,想了一个又一个,迟迟没有付诸行动,仅仅是因为,他不想让她察觉出端倪。
他周身气息沉鬱,姜翎月察觉到了,便抬头,“你在生气?”
“……”
还挺敏锐。
祁君逸哼笑一声,斥道;“骗子。”
又来了。
这些天,他三不五时就要来上一句。
姜翎月头疼,“我到底骗你什么了!”
骗我苦哈哈等了十年。
结果……
祁君逸咬著牙,覆唇开始亲她。
他吻技有了显著的进步。
没一会儿,姜翎月就有些难受的別开头,將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喘气。
祁君逸手探入她的衣襟,顺著细腻的肩颈往下滑。
“钦天监算好了日子,就在八月初八会下达圣旨告知四海,封你为后。”
“……哦,”姜翎月低垂著眼皮,去握他手腕,小声道:“別摸了。”
掌下的软玉滑腻,祁君逸拢了拢指骨,听话的撤回手。
一边给她整理衣襟,一边淡淡道:“你我之间无需恪守礼仪,一直没临幸你,是顾及你身体,並非其他原因。”
没道理陈子泝都可以,他却不行。
他顾忌的不是其他,而是她的身体不宜有孕。
那刖麝香,让他们之间生了重重误会。
今生既然得以重来,他没打算再用那玩意。
等她解毒的时间,无论多久,他都等得了。
他想的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