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再劝,只能紧紧抱著她道:“晚点请刘太医过府诊脉,好好调理几月。”
这点,谢安寧没有意见。
对自己身体,她当然也是看重的。
当天下午,刘太医登门请脉。
脉象很好,强壮有力。
本就是將门出身,自小起码射箭,身体好的很,只要没在王老夫人底下少受冤枉气,又怎么会鬱结於心,身体渐差。
不过怀孕到底还是有风险的。
尤其年过三十,孕育子嗣对身体影响更大。
既然决定备孕,身体还是需要调养。
欢情散这样的『助兴药自然是不能用了。
谢安寧將那药瓶束之高阁。
至於离京的事,夫妻俩也商量好了,等孩子出生再议。
宫中,姜翎月等了许久,没等来王少甫辞官,还得知谢安寧调养身体,准备再生一胎的消息。
一下子如醍醐灌顶,总算想到自己这些天莫名的发慌是因为什么了。
她的女儿!
未来的一代女皇。
同样是年底怀上的。
可今生,他们的婚期就定在了腊月底……
算算日子,根本来不及。
…………
当天晚上。
姜翎月服下最后一粒解毒丸,直接就往面前男人怀里钻,仰著头不断亲他。
祁君逸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的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握著她的肩回应。
她浑身发烫,面颊緋红。
抱著她,就像怀里揣了个小火炉。
祁君逸有些心疼,“很难受?”
那血灵参药效竟如此猛烈。
將他水灵灵的小姑娘,折磨成这样。
姜翎月没理他的话,手顺著他衣襟往里探,很快到了腰腹。
还要作乱的时候,被一把握住。
顶著她满是恼意的眼神,祁君逸笑了笑,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换个地方。”
这里是正厅,甚至还没有关门,隨时会有宫人进来。
她想剥他衣裳,起码也得回寢宫再说。
下一瞬,身体被悬空抱起。
姜翎月將脸埋在他颈窝,细细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