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往,我们以后谁都不要提了。”
王少甫闷闷嗯了声,宽大的手掌再次探入她衣襟,顺著腰线缓缓摩挲。
他们贴的很近,彼此气息交融。
谢安寧伏在他胸口,听著里头一声快过一声的跳动,竟然觉得安心。
以至於腰上的手,慢慢上行时,也没再阻止。
一切水到渠成。
只是尚书大人似乎受了蛮大刺激,牟足了劲要证明什么一样。
死活不肯偃旗息鼓。
谢安寧一开始还陪著他闹,最后见他没个消停,彻底急眼了,忍不住拿脚蹬他。
开口就是:“你都多大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刚刚成婚那……”
剩下的话,被黑著脸的男人吞没。
谢安寧彻底服了。
意识消散前,还满心愤愤。
她说的到底哪里有错!
叫他这样恼火!
第二日,直接没能起得来床。
王少甫倒是醒了,但夫人黏的太紧,柔柔顺顺,特別依赖的窝在他怀里,让他捨不得撒手。
他紧了紧手臂,吩咐下属去告假。
消息传到姜翎月耳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昨天才送了欢情散过去,今天就告假。
嘖嘖…
她不禁笑出声。
祁君逸瞥她,“笑什么?”
“笑王少甫这体力不如你呀,”姜翎月有一说一,“那会儿,你给我解了药效,还去接见了几个臣工呢。”
祁君逸脸都黑了,“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哪家皇后,会对臣子夫妻间的床幃之事好奇。
还跟他比……
不对,那是他吗?
对於皇帝陛下三不五时就要醋上一醋的事,姜翎月应付的已经得心应手了。
她抱著他脖子啾啾亲了两口,哄道:“我估计王少甫和谢姨要不了多久就要离京了,你记得爽快放人呀。”
上回,谢安寧入宫就透露了想离京归隱的事。
只不过,当时还纠结於要不要石原卿。
现在,大概是下了决定。
祁君逸虚虚揽住她的腰,问:“王少甫这样想离京?”
“当然,”姜翎月想也不想,“离京的事,只差谢姨点头,他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