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正统堡宗在天顺时空差点被黑化朱祁镇逼的易溶于水,回来之后,三岁朱见深登基,堡宗被冠了个太上皇的名头,朝政大权都在朱祁钰和朱瞻墡这两位摄政王手中。
“陛下……忍着些。”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出现在堡宗身前。
堡宗瞳孔一缩,整个身子猛的就是弹了起来,吓得直接往石桌底下一钻。
“陛下……?”
钱皇后一愣,下意识望去。
一人很是陌生,另一人她倒是很熟悉,竟是与自个夫君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多了胡子,显得三分沧桑、三分稳重,更带一些男人味。
“你,你,你别砍我啊!”
蹲在石桌底下的堡宗,一脸惊恐的望着黑化朱祁镇,并有感情的大声背诵了。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我本是一体,冤冤相报何时了!”
堡宗目光极其之谨慎,他可是体验过了黑化朱祁镇的恐怖,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试问一个血染遍体、全身骨折的人,提着一把卷刃的大砍刀,红着一双眼睛追在你屁股后面砍,偏偏这个人还和你长得一毛一样!
你怕不怕?你晚上做不做噩梦?
“仙师,我过去真是这幅怂包模样?”
面对这位二十岁的自己,黑化朱祁镇别过头,不想看堡宗,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
“差不多。”
季伯鹰没有多言。
一甩手,三枚风铃落在这石桌上。
“一枚给你自己,一枚给朱祁钰,一枚拴在小朱见深身上。”
季伯鹰看了眼桌子底下的堡宗,淡淡一语。
带着黑化朱祁镇,消失于这凉亭之中。
之所以要选择把两个朱祁镇都纳入第二期皇帝培训班,原因也简单。
新出的补丁中规定,时空命名者必须活着,将这个两个堡宗纳入班级中,这样能保证两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有安全保障。
……
洪武时空,醉仙楼阁顶雅间。
季伯鹰的帅气身影,出现在这雅间床畔。
窗外的风,夹着水汽吹来,透着独属于夏季的热浪,一刹那间,季伯鹰有点怀念师范大学的夏天了,每当傍晚黄昏时期的大澡堂,排队的学妹学姐……
这洪武时空已经是临近黄昏了,秦淮两岸的酒楼、河面上的游船画舫,都已经开始陆续亮起了灯。
这一趟招生,除却正德时空的朱厚熜以及弘治时空的朱祐樘父子之外,基本上已经招齐。
弘治时空,留着明天的第二堂实践观察课前往。
至于正德时空的朱厚熜,这小子季伯鹰还在思考究竟要不要招进来,毕竟正德朱厚照接下来会不会有儿子,这个事也说不准。
他得找个时间,确定一下朱厚照究竟是否为不孕不育,提前为正德时空铺好后路。
正当季伯鹰思索至极。
“主人~您回来了。”
闻声,下意识折身望去,发觉身着薄纱的怜香惜玉都坐在床畔,秀发垂腹、美目盼兮,手中皆是提着一壶酒,一直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