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伟明下了命令,他没回来之前,林巧儿不能常在凤凰公馆待着,尤其不能与我常见面。
喝了苦唧唧的药汁,我连躺好几天,身上都臭了。
浑噩间,脑子里想起了很多事。
可消停了没两天,楼嘉敏又来了。
她喝了酒,醉醺醺地撞开我的屋子,刘妈妈大喊求救,偌大的屋里却无一人应她。
醉鬼不讲理,她再次说起格雷与我的婚事,并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
可她也不是理智全无,因为打的地方全在衣裳底下,看不出伤痕。
她锤我的肚子,踢打我的脊背。
捶打不知几时结束,等她离开时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刘妈妈泪眼婆娑,嚷着要去找林巧儿。
我拦了她,虚软无力道。
“别让她为难了,楼伟明下令让她照看那两个孩子,摆明了要离间我们两个的关系,别去了,我睡一睡就好。”
话说完,我闷着疼痛的呻吟,缓缓睡去。
后半夜,刘妈妈又找来助眠的线香,我久违地安睡。
可我做了个怪梦。
我梦见了一群孩子,他们叽叽喳喳站在路边叫我。
他们叫我李青霜,叫我的本名。
可等我顿足和他们说话时,孩子又消失不见。
……
天擦亮时,我被一股黏腻的血腥熏醒了。
下腹的疼痛让我浑身乏力,连咳嗽都显得难堪。
被子挪开一个角,满床的血水叫我瞬间作呕。
这!
这不是月事。
我僵在**,脑子庆幸无比。
我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这是,是孩子吗?
我,我怀孕了?
先前傅戎炡每次都叫我服药避孕,后来身子失调,月事紊乱,所以接连两月不来我也不当大事。
刘妈妈端来热水洗漱,登时被屋里的血腥吓得腿软跌倒。
我拂掉眼泪,声音冷得骇人。
“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