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坐在原地,举着酒杯:“倒是孤今日唐突了。”
别说,有他的地方,哪里少得了夏宇,很显然,外面的夏宇早已恭候多时。
这家宴分分钟变成国宴。
楚倾珞见状起身,朝各位点头:“今日是父皇大喜之日,儿臣先行告退。”
其他人纷纷效仿。
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哪能见这么多人。
皇后碍于身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走开。
心中郁闷。
可迎接楚倾珞的,是更荒唐之事。
还以为摆脱宴会,她重重叹了一口气,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事情远没有她想象那么简单,只是她忘乎前有狼后有虎。
就在她如厕结束,刚想起身时,后背被人一拍,身子瞬息倒下。
等她清醒时,人正坐在马车上,外面陌生的声音响起。
“你说说,长公主能昏迷多久啊?”
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他有些害怕。
另一道声音暗骂:“当然是杀了,你忘记宁妃说的?这长公主定是不能留着。”
“啊?可长公主跟我们无冤无仇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打断,“我看你是不要命了,长公主要是跟鸣凤联婚,也不会放过宁家,宁家一死,我们这些做奴才不也得死。”
楚倾珞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只是这路程过于坎坷,颠簸,想必是在山上。
她垂眸,双手双脚都被捆绑,连同嘴都没被放过。
后背发麻,大致又过了一天一夜,外面的人拍拍手,欣喜道:
“就在这吧,想必长公主也回不去了,你看着,我出恭去。”
“是。”
留下那人似乎比较胆小,楚倾珞眼眸微转,试图弄出一点动静,果然,在听到车内的动静,那奴才小心翼翼掀起车帘。
没想到双目相对,他尖叫。
“公主,公主醒了。”
可那人出恭好像跑得很远,并没有听到。
只有楚倾珞缓缓流泪,那奴才咽了咽口水,宁贵妃又何必欺负弱女子呢。
“长,长公主,你可要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