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之前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她心里又闷闷的。
但她又出过郑天宇的事情。
还真不好开口问这些东西。
渐渐地,赵曼都快憋出心病了。
赵家人不知其中缘由,还以为是两个年轻人闹别扭了。
赵会计明里暗里打探了好几次秦西严的口风。
哪曾想问题是出在自家闺女那。
赵曼也惆怅极了。
吃过饭,拿着针线筐就钻到了谢佳丽的屋子里头。
跟她吐槽这几天纠结的事情。
“我该怎么办啊?到底要不要问?不问我自己心里这关过不去,问了又显得我小肚鸡肠的。”
跟个妒妇一样,抓着不放。
谢佳丽喊着被扎出血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着,“那就问啊,最坏不过是你两成不了,还能咋地。想想连郑天宇那样的你都能忍受,一个小小的秦西严算什么。
信我的,问清楚,成就成,不成就不成。
你要觉得心里不踏实,我现在立马去对门问小果姐,问她上次给秦西严介绍对象的事情成没成。”
说着谢佳丽就要起身出门。
“哎哎哎,别去。丢人,别去,你让我想一会吧。”
说退婚的是她,巴巴上赶着问的也是她。
赵曼咬唇纠结。
谢佳丽白了她一眼。
“你就别扭吧你,等到真的有别的女人盯上秦西严,你就真没地哭诉去了。”
“可我……”
“你啥啥?哎,我就纳闷了,秦西严他比郑天宇差?”
赵曼摇头。
“那他比郑天宇见不得人?”
赵曼还是摇头。
“那你在担心什么?”
是啊,她在担心什么。
赵曼烦闷的垂下脑袋。
“我就是觉得,万一秦西严没哪方面的意思,我是不是显得有些太上赶着了。退婚是我,死皮癞皮贴上去的还是我,被人知道了,指不定又要传我恨嫁了。”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