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演什么深情呢?”
“咱们被他发现了是么?”
“他故意说这些话恶心我?”
顾怀宴微微提起来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如果这些都是他的肺腑之言呢?”
姜绾的目光带着三分疑惑,惊讶的看着他,
“举个例子,你以前拥有一坨屎,然后被这坨屎害死了,好不容易重新来过,你会因为这坨屎开始后悔,就重新抱着屎亲么?”
顾怀宴皱了皱眉。
这个例子太味儿了。
“屎就是屎,如果只是为了捡回一坨后悔了的屎,或者换一坨新屎,那简直就是浪费重——咳咳,”
姜绾把嘴边的“重生名额”咽下去,改口,
“浪费了重来的机会,不是么?”
顾怀宴何等聪明。
他知道姜绾的距离必有深意。
但是一想到,他可能就是她口中的“新屎”这件事……
他就洁癖爆发到难以思考。
“你嘴巴真脏……”顾怀宴去开车。
“那你少亲点儿,我嘴唇都肿了……”姜绾抱怨。
不仅嘴唇肿了,那男人还在她雪白的颈子上流了一颗不深不浅的小草莓。
淦!
这男人属狗的!
“去哪?我今天还过债了,想休息。”姜绾嘟嘟囔囔地说,脸上装着已经很疲惫的样子,心中却在谋划怎么找沈梅复仇!
居然敢杀她!
找死!
今晚就得弄她!
不能隔夜,不然姜绾睡不着觉!
“回顾家老宅,”顾怀宴一脚油门踩到底,凤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报仇不能隔夜。”
姜绾惊喜的仰头,车速多快,男人多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