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锦哭笑不得。
虽齐修言面上没什么,但她还是察觉到,齐修言其实心里是惦记的。
过去的都过去了,她也是怕齐修言莫名其妙为难沈明尘,只能是轻哄一下。
当夜,寝殿内。
齐修言站在浴桶边上,正要更衣,却被一只柔柔的手环住了腰。
叶云锦站在她身后,十分认真地为他解着腰带。
齐修言感受着腰间传来的麻麻触感,只觉整个人如在云端。
“锦娘,你这是……”
他觉得自己像是中蛊了一样,有些抗拒不了,身体也不受控制。
“我那日给你的荷包呢?”
齐修言刚勾起的唇立刻压了下来,噘嘴道:“我不要碧桃绣的。”
那个小奴婢实在是恶毒的很!
叶云锦没察觉出他的怒气,只是在他身畔为他宽衣解带,“你知道的,我绣活不好,上不得台面。”
“怎么会上不得台面,锦娘随便来两针,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的。”
他握着她的腰,将他抵在浴桶边上。
叶云锦脸红,回避他的目光。
都这么久了,还是禁不住他的挑逗,脸总是不受控制地红。
可齐修言,偏偏最爱故意说出一些话,引得她脸红。
“那我明日试试,若是实在太难看,你就别戴了,容我学一学。”
“好,锦娘对我最好了。”
俯身朝着她娇嫩的唇上啄去。
等到三日后上朝,齐修言腰上别着一个极为显眼的大红色山鸡荷包。
那不过是叶云锦想要练练手,随意扯的一块布,她本来是想绣鸳鸯来着,可是这针不听使唤,每一笔都和自己心中所想不同,结果弄成个鸡不鸡鸟不鸟的东西。
见齐修言来了,她连忙就要毁,却被齐修言一把抢了过去,还日日抱在怀中不肯撒手。
如今引得朝臣嘲笑。
他还沾沾自喜。
——
“换好了吗?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沈明尘忽然出现在她面前,身上穿着墨蓝色圆领袍,整个人神采飞扬。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平康坊内,歌舞升平,灯红酒绿。
她面前忽然间出现了许多陌生的年轻少年,一个个对着沈明尘打趣,“沈兄,这位俊俏的小郎君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