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除了暝影是夜晟泽从暝楼调来的之外,剩下的,都是沈青浔留给她的人。
他们并不归属于永昌侯府,也不归属于夜晟泽,用他们,就算闹翻了天,也不至于让夜晟泽夹在中间为难。
心里盘算得清楚,沈青竹快速吩咐。
“翠影、云影,把永昌侯夫人给我绑了,嘴堵上,扔进小厨房里去。
“是。”
翠影、云影应声上前。
永昌侯气的身子都在发颤,他把谢氏拉到身后,想要护着。
这时,沈青竹再次开口,“鸿影,你带着剩下的人,去跟侯爷过过招,领教领教侯爷的功夫,让他给你们指点指点。记住了,都悠着点,点到为止,等侯爷累了,就请他回房歇着。”
“沈青竹,你敢让人跟我动手?”
永昌侯怒喝。
之后,也不等沈青竹回应,永昌侯看向夜晟泽,疾言厉色地咆哮。
“你是死人吗?就看着沈青竹乱来,你也不会管管?”
相较于永昌侯的暴怒,夜晟泽明显要平静得多,“这话,等我夫人把证据都展示完了,侯爷对自己说,或许更合适。”
“夜晟泽……”
“我夫人说了,也就一刻钟,就会给侯爷展示证据,到时候,是非曲直自见分晓。侯爷也还没到行将就木、垂垂老矣的时候,一刻钟而已,怎么就这么等不起?”
夜晟泽的话,气得永昌侯额上青筋直跳。
什么话都敢说……
真是他的种!
永昌侯正气恼,这工夫,翠影、云影已经趁机绕过永昌侯,把谢氏抓住,用帕子塞住了她的嘴。
谢氏狼狈的挣扎,可在云影、翠影手下,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她们俩拖着谢氏直奔小厨房。
永昌侯脸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来,他死死地盯着沈青竹,恨不能将她给剐了,“沈青竹,你知道你这一闹,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要想不受气,就得有实力。”
“我永昌侯府,容不得乱来之人。”
“这话我记住了,也请爹记好了,到时候真相大白,该动手的时候,可千万别手软。”
“……”
“另外我还想跟爹说,永昌侯府容不容我,是永昌侯府的气度,能不能让永昌侯府容下我,是我的本事。那都是后话了,爹还是说眼前吧。爹,你是自己进屋,还是我让鸿影他们请爹进去?”
沈青竹的话,让永昌侯的拳头都不由的握紧了。
不过,永昌侯到底没有动手,他也没有叫人,看着沈青竹,他咬牙切齿。
“我就给你一刻钟。”
“多谢爹。”
“少说那些,沈青竹,我警告你,你若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噩梦不是天意,而是人为,这永昌侯府,你就不必待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安国公府的女儿,到时候,晟泽是休妻,还是丧妻,全在我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