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爹为了个畜生,对人动手要好。”
“你知道什么?”
“那爹又何尝不是听信了别人的一面之词?”
夜晟泽丝毫不退让,他护着沈青竹的姿态,也没有松半分。不为别的,单是沈青竹让他醒过来,就凭这一点,他就会护沈青竹周全。
这是他该报的恩,是他欠沈青竹的人情,是他与沈青竹合作,应该要做到的承诺。
永昌侯气的身子发抖,他冷眼看向沈青竹。
“还不从他怀里滚出来。”
沈青竹并不畏惧永昌侯,她不曾做错什么,夜晟澜想诬陷她的罪名也没坐实,她身后还有安国公府,永昌侯就算再动怒,再偏心夜晟澜,也会有所顾忌。
永昌侯不会囚禁她,更不会伤她性命。
这比上辈子已经强太多了。
从夜晟泽怀中出来,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沈青竹扶着他坐好,这才看向永昌侯,福身行礼。
“参见侯爷。”
“一进永昌侯府,就搅得家宅不宁,你可知错?”
“咳咳咳……”
永昌侯话音才落,还不等沈青竹回应呢,夜晟泽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沈青竹和永昌侯一起看过去,就见夜晟泽用带血的手捂着心口,脸都咳变色了。下一瞬,他冲着暝消伸手。
“水!”
怕屋里的水有问题,暝消急忙去小厨房重新端了热水。
靠近夜晟泽,喂他喝水,暝消感觉到夜晟泽的手指动了动,一下下的,敲击着暝楼的暗语。
暝消不动声色。
等夜晟泽这口气顺过来了,他就退了出去。
永昌侯见夜晟泽脸色好转,这才看向沈青竹,“晟泽身子弱,一会儿我会请府医为他医治,你的事就不要在他这说了。来人,请……”
永昌侯声音顿了顿。
一时之间,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沈青竹。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哪个都不合适,搅合在他两个儿子中间,让永昌侯府不得安宁,沈青竹简直就是个祸害。
永昌侯眼神冷了冷,声音也更多了几分寒意。
“带她去主院。”
外面,谢氏站在夜晟澜身边,探头往里面瞧,听到永昌侯发话,她心里舒坦。
有夜晟泽护着,沈青竹都没有开口的机会,出了这道门,她更不会让沈青竹开口。别管事实如何,沈青竹和夜晟泽又知道多少,这笔烂账,都得这么烂下去了。
沈青竹想害他们母子……
做梦!
心里得意,谢氏转头催促院里的小厮。
“还愣着做什么吗?没听到侯爷的吩咐吗?还不去把那个小贱人带出来?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