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起身走去,发现傅宴浔的手机里播放着一个各种网络词汇的科普。
她想到她之前讲过“爱丁堡”当时傅宴浔的表情就是很不理解。
江弄月拿过他的手机,“你不用知道这些,和你关系不大。”
作为霸总,学习这些东西,很跌份儿。
傅宴浔反手将江弄月抱在怀里,“之前在M国那会,怎么没有看你说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江弄月捧着他的脸,“那会在国外,国内很多东西都没有传到国外,我也不知道啊。”
网络热词这个东西,完全是一时一个样的。
可能昨天是那个,今天又是这个了。
每次一个节目结束,就会创造新的梗出来。
“你快吃饭,等会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中出来。
但是傅宴浔就不松手。
“就这样吃。”抱着吃,“之前不也时常这样吃么?”
江弄月沉默,“你总说之前做什么?”
她不想回忆从前,一点也不想。
“好好好,不说以前。”
傅宴浔把人松开,两人安静吃着午餐。
午休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江弄月本想回去办公室趴着休息一会儿。
傅宴浔二话不说,把人抱进去休息室里。
“你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到时间我来喊你。”
傅宴浔不容分说,江弄月沾上柔软的床铺,也是不想动了,干脆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但你必须一定要记得喊我起来。”
江弄月几次叮嘱。
傅宴浔说好。
他出去后,江弄月接到一个电话,是湖州的号码。
“喂,您好江弄月,您是哪位?”
对方沉默几秒钟,随即开口自报家门。
“弄月你好,我们是暮年的外公外婆。”
江弄月差点就要掐断通话,她不想也不愿意和他们过多接触交流。
“弄月,你先别着急挂断电话,我们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说清楚。”
江弄月笑一声,“二位和我之间,怎么可能有事情说?难不成二位要代替你们的女儿对我忏悔吗?”
她语气里嘲讽藏不住,“可是,对我忏悔没用的,你们应该下去和我妈妈忏悔才是。”
她被教育得很好,很少会对着长辈说出如此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