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小酌。
江弄月的手被他紧紧攥住,她没法离开他身边半步。
傅宴浔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澜澜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可我们只是几个小时不见而已。”江弄月深呼吸,不跟醉鬼计较。
其实她的心里也是贪婪的,她很享受傅宴浔对她的依赖,即便是短暂的、虚假的。
“不,你已经离开我两年多了……”
傅宴浔掰着手指,语气藏不住的委屈。
江弄月灭忍住摸了摸他的脸,“我没有走,我一直都在的。”
傅宴浔忽然坐端正,他对上江弄月的眼睛。
一时间,江弄月都以为他醒了。
结果不是。
“月月,你别不要我……”
他说完就把头枕在她的肩窝处,呼吸间呼出的热气,混合的酒气,全部落在她的身上。
月月……
江弄月心下一沉。
他从来都是喊她澜澜的。
月,是弄月,还是明悦?
江弄月敛下心酸,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啊。”
她可是从来没有说过不要他的话。
在他们的那段感情中,她其实才是被动的。
大家都觉得,傅宴浔爱得更深,他才真的被动到极致。
事实上并非如此。
江弄月才是被动的。
因为她从来不是被爱的。
感情的事情,她说了不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傅宴浔捧着江弄月的脸,细细亲吻着。
不知道是因为他身上浓重的酒气,还是因为这个吻。
在不知不觉中,江弄月居然沉沦其中。
傅宴浔搂着江弄月像是稀世珍宝一般,手完全不敢松开,生怕一松开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