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卫生间出来,脸色煞白,额头冒着虚汗。
放在工作室的包里面没有备布洛芬,只能忍着。
她走到转角处,一只大掌,横亘于腰间。
是傅宴浔。
不知怎的,江弄月眼泪就掉了下来。
许是腰间的手,在轻柔地揉弄着她的小腹。
一些记忆涌入脑海,叫她一时间,接受不了。
“很疼?”
江弄月咬着唇瓣充血,不肯回答。
傅宴浔转身把人推到楼梯间墙壁上,用手抵在她的后背,俯身狠狠吻上她的唇。
舌尖抵开她紧咬的牙关,在她口腔里攻城掠地。
势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问你话,不会回答是吗?”
傅宴浔松开她,虎口握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对他对视。
江弄月只觉得一阵晕眩感袭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前,她好像,从他的眼中,读出一瞬担忧。
*
江弄月醒来,鼻息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缓缓睁开眼眸。
傅宴浔站在床边,对面是医生。
“没有大问题,就是低血糖,加上因为吃了避孕药导致的月经紊乱导致的腹痛。”
医生见她醒来,和她叮嘱道,“以后记得吃早饭。能让用套别吃药,很伤身。”
江弄月点头。
医生离开病房。
两人相顾无言。
场面一时间寂静得不得了。
“傅总,今天谢谢您,改日我会登门致谢。”江弄月此时无法面对傅宴浔。
“还以为江小姐这两年一点长进没有,现在看来过河拆桥的功夫学得很扎实。”
傅宴浔话里夹枪带棍,说完迈开长腿,径直离开病房。
江弄月呆呆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味。
有时候,她也是觉得自己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