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说。
“那群老东西们看我的目光,和信徒朝圣的目光,一模一样。”
“那天我差点吐在了梵蒂冈。”
“我发誓,如果那天我不是穿了母亲为我缝制的礼服,我怕弄脏,我肯定就图了。”
“从那天起我就决定,今后,那老东西无论让我做什么,我一定不做,他们想让我成为什么人,我肯定反着来。”
“最让我恶心的是,无论我怎么捣乱,他们还是用那种,你知道的,信徒一样的目光看我。”
“我真是恶心坏了。”
“后来我甚至想,是不是我多虑了。”
凯撒说。
他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像是卸下重担,现在只是和他的好友闲聊。
“所以,我现在多高兴。”
“我没有多虑。”
“那群该死的见鬼的腐烂的肮脏的臭虫一样的……”
凯撒连涂了百多个不重复的脏字,都没换气。
你看他彬彬有礼的笑着,神态招人喜欢,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到此时凯撒正在做什么。
一口气说完,凯撒呼吸自若,笑容可掬。
“我早想这么干了。”
诺诺吹了声口哨。
“漂亮!”
“谢谢,谢谢。”
凯撒说。
“稍等一下。”
凯撒侧耳倾听。
看来位置的呼唤又找上了他。
“嗯。”
凯撒说。
“我在听。”
“等等。”
“你不准备先自我介绍么?”
“好吧。”
“真失礼。”
“哦,原来如此。”
“神教。”
楚子航三人静静听着。
从凯撒口中听到“神教”这个词时,楚子航心中一动。
面瘫就是好,心里再如何惊涛骇浪,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楚子航准确的捕捉到了那个词。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