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哥!”
“你们走远点,我没事!”
浓尘里传来武笠的声音,众人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地陷停止,浓尘很快消散,武笠抓住一截树根,勉强地才够到脚下的土台。
“把腰带解下来扣一起,快!”
在春九娘催促下,卫琏带头解下腰带,反应过来的衙役们快速把腰带解下扣在一起,丢了下去。
“头儿,你抓住,我们拉你上来。”
武笠拽了拽腰带,很结实,他缠绕在手上,“拉吧!”
春九娘跟着一起往上拉,武笠抓着土坑壁上的石块借助腰带往上爬,上来后,众人都累瘫在地。
春九娘松了口气,就听躺在旁边的武笠笑道:“差一点,老子就见不到媳妇和儿子了。”
下山后,他们赶在城门关闭前回了县衙。
“九娘,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郑杏儿在衙门口等候多时,见到春九娘就跑了过来,却发现春九娘灰头土脸,就连衙差们也都是这幅样子。
“九娘,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手心怎么又破了!”
郑杏儿心疼坏了。
刚进衙门的卫琏听到这话,回头看了眼。
春九娘看着手心,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出血,应该是拉腰带时磨的。
“我没事,处理一下就好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赵秉文抓到了。”
“那混账终于抓到了,不行,你赶紧跟我回去,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
听着郑杏儿的碎碎念念,春九娘心里无比安稳,回到孟家,碎碎念念就又多了两人。
“你也真是,抓人让衙役们去就好了,你一个女子跟着去作甚,净添乱,还受了伤,你知不知道,这女子的手是很金贵的。”
“这次我站姚先生,二姊,你太不像话了,也不带着我一起。”
“去,有你什么事。”
李清鸢话还没说完就被姚文海撵去煎药。
“姚先生,你当真觉得女子什么事都做不成吗?”
春九娘被说,不服气也难受,她看向姚文海,语气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