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在寺庙让人去赌坊传消息,可没想到他会来得如此快。
而他此刻更像是生气了?
为什么?他不愿意帮忙吗?
但若然不肯帮忙,就不会提到代价吧。
代价,代价是什么……
她出神时,便听到他暗哑的嗓音:“杀贺烬只算是顺手推舟,代价当然是——”
话音刚落,薄砚辞便把她抵在被褥间,不紧不慢地说道:“睡你。”
沐箬惜用力挣扎,难以置信道:“住手,我没同意用身体做交易……”
“吃药了?”
薄砚辞冰凉的吻落在她唇角,舔舐到一股药香,难怪她没有三日毒发的痛苦。
原来是有解药了。
想起她前两次承欢,也不见痛苦之色。他的眉骨渐渐沉下,俯身泄愤般压向她的唇,吻得异常凶狠,要把她拆骨入腹似的。
“放……开!”沐箬惜挣扎着闪避。
她发现,他比刚才更生气了。
莫名其妙……
薄砚辞掐住她踢来的小腿,把她的双腿搭在他腰间,“我能答应你任何事。”
沐箬惜怔住,让小乞丐去赌坊传话给他,确实是要与他做交易的。
就在她怔愣时,薄砚辞便压住她的唇,她攥紧的拳头也被他禁锢在身侧。
他摸到她后颈的肚兜细带,轻轻一拉扯便解开,沐箬惜惊慌的回过神,想要拉下他的手:“除了……身体……”
薄砚辞吻着她的雪颈。
“你只有身体。”
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在被褥上,她随即察觉手腕也被肚兜的细带绑上……
夜半时分,瘫软无力的沐箬惜咬着食指指节,她有气无力地吸了吸鼻子。
“离其他男人远些。”
“只有我能帮你。”
昏昏沉沉间,她听到薄砚辞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手中便塞进一张纸条。
她想到那天在沈逸泽的书房,他也是如此自出自入,给她塞来骂人的纸……
难道……
他是因为她接近沈逸泽生气?
果然莫名其妙,他凭什么呢?
次日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