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仅是菟丝花。
懂得示弱与谋略,看着楚楚可怜,却不经意间反噬其主!
留她在贺烬的身边,估计还真有收获也说不定。
“既然你能背叛贺烬,也能背叛我对吧!我倒不舍得丢你出去喂狗,但把你发卖到山疙瘩,成为瘸子老汉的婆娘,如何?”
沐箬惜抬手擦去脸上的水迹。
她语气轻缓:“奴婢不敢。”
贺良撩起她沾染酒水的刘海,露出她湿润的眸子,越看越心痒:“嘴皮子倒是利索,**功夫应该也不错,想来只能下次才有机会领教了……”
玩个丫鬟而已。
还不至于会坏了他的名声!
贺良的视线在她身上贪婪地掠过。
“别耍小聪明!”
说完,他也站起身离开了。
沐箬惜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才脱力地歪倒在地。
眼角有冰凉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抿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外面安静无声,似乎没有人把守,但她也不敢让压抑在心底的痛苦与委屈释放。她氤氲着水汽的眸色微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错了吗?”
绝望让她愈加清醒,贺烬毫不留情的话,宛若一根刺刺入她的心口。她的心脏像被狠狠地蛰着,让她疼得呼吸一窒。
她清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黯色,苍白如纸的唇微颤着:“我错了……”
“原来‘情人泪’是这个意思。”
“贺烬,好痛啊……”
沐箬惜努力压制着,由心脏蔓延到全身的疼痛,且任由着眼泪滑落。半晌,她才艰难地爬起身,摇晃着往门外走。
再不走,她可能会受不住“情人泪”的折磨,而去找贺烬救她了。
不是她死,就是他死。
但为什么是她呢?
“……好晕。”
看着面前的重影,额头冰凉且眼前发黑,沐箬惜吃力地扶着门。
在失去意识之前。
隐约感觉有道结实的手臂接住她。
再之后的事,她就完全无力去探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