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搞出来了,迟钟看著他们全摔了一遍,毫不犹豫地开始嘲笑。
自行车的出现,迅速引起了广大群眾的好奇,迟钟把方法丟给工匠,不难,但也不简单,橡胶调试了好几遍才成功,车胎什么的,都不好整。
淮安晚到了该识字读书的年纪了,於是洛之豫抱著她,在书房里拿出迟钟写的教材,开始教她识字,同时用毛笔书写。
此时,没人知道淮安晚的神力是什么。
前世討论的时候就没考虑过淮安寒活著,秦杉时自然不知道,而迟钟一直没见她用过,忽略了这件事情,还想著发现点什么了再思考,孩子还小。
“天,地,日,火……”
洛之豫握著她的手,一笔一划写下来。他还用汉语说,比用英语说话更温和,淮安晚特別专注用心。
前三个写出来,都还正常,一张纸写一个大字,一边写,洛之豫还一边讲,天是什么,地是什么,日是什么,最后在“火”的最后一笔落下,火焰腾升而起。
洛之豫:“!!!”
他抱起淮安晚往后一躲,毛笔甩飞出去,火焰蘸著墨水落在周围的书本上,並且迅速开始蔓延。
“走水了!”他抱著孩子急忙出去,也顾不上是怎么回事了,立刻喊人,“快来人!走水了!”
淮安晚在他怀里嚇得哭了起来,听见动静的佣人立刻提著水桶过来,洛之豫把幼崽塞到秦杉时怀里,“走!带孩子离开!”
燕霽初交换位置加快水桶过来的速度,唐晋原控制岩石进去泼水,总之忙活一通,四个神加一眾僕人都灰头土脸的,总算是把火扑灭了。
“豫哥你在书房炼丹呢?”燕霽初擦擦脸,没有孩子的时候,他们就隨便用什么语言了,反正都能听懂,“教晚晚识字,怎么著火了?”
洛之豫真的好冤:“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就正常写字啊,天地日火……刚写到火字,轰一下就著了,我也没用神力啊。”
“……”
四人面面相覷。
“晚晚?!”
他们收拾好自己,令人去找在外面工厂的迟钟,然后迫不及待地拿著笔和纸找淮安晚,哄著她又写了一个“水”字。
剎那,像是钻了个泉眼,水一下子涌出来,齐鲁眼疾手快,举起沈辽挡在自己脸上,而唐晋原迅速用衣袖挡住水护好淮苏,秦杉时举起淮安晚,举高高,不过水有点大,他们不可避免都湿了。
沈辽拍了拍手,表示好玩,可以再来一次。
但齐鲁还是被洛之豫揍了。
淮安晚又嚇哭了,丟开毛笔,钻秦杉时怀里呜呜咽咽地哭,用俄语喊了几声哥哥,显然被嚇得不行。
“写字还是小齐在旁边用神力守著吧。”秦杉时站起身,衣服湿透了,“好了,晚晚乖,不哭,不是你的错。没事的,我们先去换衣服。”
“这是什么神力,落笔成真吗?”洛之豫感觉神奇,还好他书房的书在学院都有备份,只是心疼烧了一些自己的笔记,但孩子没事就好,心態稳的一批。
“要不要教她画画?万一和法布恩一样是意识实体呢?”
“那还是等钟哥回来再说吧。”
现在只是烧了一个屋子,万一搞出什么爆炸危及生命就不好了。
燕霽初说,“豫哥,你头髮烧了。”
洛之豫摸了摸前面的髮丝,確实烧焦了,他嘆了口气,“那我也剪短吧。”
迟钟收到消息,赶回家,先確定没有人受伤,找了口井,坐在井旁边哄著淮安晚写了个“水”字,看著水涌出来,他教她怎么控制大小,控制水飞起来,转圈圈,“不要害怕,是温和的,不会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