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双方摊牌。”
荷官说完,谭金竹翻开牌——木20,“皇帝”。
李兢摊牌——金1,“农民”。
“操!”
谭金竹终于忍不住重重捶了一下桌子,低骂一声,旋即起身,拿起靠背上的外套,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过头,问:
“可以交个朋友吗?以后有机会可以约出来一起打牌?”
李兢没有说话,假装听不懂。
谭金竹冷笑一声,看向文秀研,说:
“你身边这个女生我见过,是天元学院的,天元学院可不允许学生接触赌博,被发现的话轻则扣绩点,重则退学。”
李兢知道谭金竹是在吓唬人,没有证据,学校根本不会管这种事。
但文秀研大小姐脾气,听到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抱着胸冷哼一声:
“输不起就别玩!要打小报告就快去!别让我看不起你!”
说完还挑衅地朝谭金竹竖起小拇指。
李兢连忙扯了扯文秀研的衣摆,示意她冷静,不要擅作主张。
“好,记住你说的话!”
谭金竹丢下一个阴恻恻的眼神,带着忧郁男和金胜汐大步离去。
……
“牛啊!”
出了副本,文秀研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用力拍了一下李兢的肩膀:
“没想到你这么会打牌!”
李兢吃痛地缩了一下,瞥了她一眼:
“又不是你赢钱,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李兢这次其实赢得并不算多,拢共只赚了300多万,当中花了一百多万在“背调之眼”上。
“我面试应该完成了吧?”文秀研问。
李兢瞄了眼视野里弹出的提示,刚准备回答,金胜汐忽然从饭店旁边的死胡同里走出来。
李兢吩咐过金胜汐,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不要来找他,以免暴露。
这会儿金胜汐没有和谭金竹他们一起走,说明应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