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牵手、拥抱、接吻、吃饭、喝水、旅游、上课、下课、回家,跑步,爬山、看大海、竞赛鼓励、看电影、逛街……”
还没说完,眼前一暗,睁眼便只能看到裴澈。
唇上是辗转的湿润,又重又急,又要被吃掉。很快皮表就没了什么知觉,只剩下被不断攫取的氧气。
夏梨难受得紧,想要推开他,不仅推不动,他还一直向她不断靠近。
他身体健康再加上锻炼,每天身体热得像是一团火。这种天气稍微靠近,就算是在充满冷气的房间里,也很快就感到热气腾腾。
只感觉到有滚烫游移在大月退上,不一会儿钻入她浴袍内。
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被他的大掌紧扣住大月退,拇指摩挲着月退内亻则。
暂时无暇顾及此处,夏梨脑袋后是门,退无可退,只能被迫承接他的吻。
已经窒息得抓紧了他的衬衫。
她浴袍的腰带一勾就散了,他俯下身,甜甜的香气瞬间涌入鼻腔。
是因为距离太近了,他鼻尖都是她的皮肤,又软又甜。
扣着她的肩头,裴澈隐忍着后退,看着她一团乱糟糟的样子忽然打开门出去了。
夏梨被他拉到一边,人跌坐在沙发上。对面就是大穿衣镜,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绯红,嘴唇颜色红得不自然,衣衫是倒着的乱着的,露出她圆润肩头。
没明白怎么回事。夏梨把衣服拉正,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三套衣服,抖了抖,把它们放到旁边的展示柜上。
裴澈绝对有病。
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门忽然又被推开。
夏梨转头,看到裴澈下巴还挂着水珠,手背也还残留反射的润泽。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薄荷清香将她放倒在沙发,接着裴澈蹲下隐入到她视线外。
夏梨先是咒骂他,接着变成尖叫,反手想要抓什么,指尖只触到沙发皮革的涩响。
很快她就对他放水。
裴澈站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个方形的盒子,拿出一个来,用嘴咬着撕开。
衣料簌簌抖落,一锤定音,而夏梨断了音节。
镜子里持续反映出颠簸的身影,白白的影子重重叠叠,有些部分晃出残影来。黑色的发丝瀑布般倾泻,在上下动荡中漾出波纹。
在婚礼前,其实他们已经做过一次。久违感受到彼此身体,酝酿出许多激荡的水沫来。
湿湿嗒嗒的弄得满床都是。
尽管这次身体已经先进入状态,但她本人似乎始终没有进入状态,一直处于神游之外。
裴澈俯身靠近,声音裹着砂砾般低哑,但并没有从前的缱绻,透着冷,像冷空气中砸下的雪粒。
“别告诉我这种时候你在想他,嫌他命太长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