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温聆筝竭力想扯出一抹笑安慰摇光,但手肘上传来的剧痛却让她止不住地喘息。
她挣扎着站起身,在摇光的搀扶下缓慢地移动到那稚童身边。
还有气!
温聆筝松了口气。
簌簌雪花坠下,似是在地面上织就了一层天然的薄毯。
远处的马蹄声翩然入耳。
“呦。”
“循弟,你怎么骑个马还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那人张扬而又目中无人的调笑声打破了周遭的平静。
温聆筝随同在场诸人向后瞧去。
只见,漫天飞雪中,身着华服锦衣的公子正坐于马上。
他居高临下地瞟了一眼围观的群众,任由马儿不耐烦地踏着前蹄。
周遭的群众自觉地向两侧移开,李循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身来。
他死死盯着李彻,愤愤不平。
“你还好意思问!”
“这马是你养的,为何会突然失控发狂?”
“你这个罪魁祸首!”
李彻讥笑了一声。
“循弟,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这马我可是提前好几天就送到你恭王府了!”
李循被噎得哑口无言。
他作势就要朝李彻冲去,却不想那马儿嘶吼了一声朝前又踏了两步,他退避不及,又摔在了雪里。
狼狈至极。
“你!”
倒在地上,半晌起不来身,看着李彻满脸的笑,李循只觉刺眼。
此时的他这才意识到,他只怕是上当了,可如今又该如何是好!
李循瞥了一眼那满身血迹的孩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温聆筝并不在意李循的举动。
她只是让摇光唤来了车夫,朝刘裁缝姑嫂二人喊道:“别哭了,哭有什么用,若是快些她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