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今天只是因为有东西没拿才来我家,拿完就要离开了。”
将一切处理完后,少年把一脸茫然:“我为什么在这?我为什么还躺在你的床?”的少女给带到玄关,并通知司机来送她回家。
目送少女离开后,才终于浮现:“啊……一切都结束。”的实感。
可是为什么那么熟悉呢,有种奇妙的错觉。
--小时候我是不是也捡到过一个走失的小孩?
……
在结束与少女的孽缘后,少年的日子恢复了以往。
上课、赶稿、跷课、睡觉。
除了稿赶不出来,导致编辑气急败坏外,没有太大的差别。
顶多就是存有惘然若失的感觉外,没有太大的差别,至少圣地又仅仅属于自己,不会有人试图偷漫画、也不会有人每次都带奇怪食物进来导致他得打扫。
--只是稍微有点寂寞。
无助的少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截稿日又要到了……要不,今天还是直接回家。”星期天就是截稿日,星期五下午对灰翊来说就是自由时间,之前因为某个偷漫画的少女,才有留下来的必要,现在也没必要了。
不过灰翊还是去了一趟仅有他一人的社办,因为他最近为了死线,回家用桌电赶稿,在校就找时间用笔电有一笔没一笔的多少赶点背景或线稿,导致他的绘图版还在学校。
来到社办前,他要打开门就感觉不太对劲。
--灯似乎是开的。
“我很确定我昨天有关灯……小偷吗?”虽然怀疑是小偷,不过这其实不太现实,有可能也就是学生会?
不过学生会没理由找自己麻烦,总之不论是谁不会比自己家的麻烦大。
灰翊没有什么犹豫,就打开了门,并随后反锁,准备和侵入房间的对象好好谈谈。
“你……慢!变态……!”
听到熟悉的声音,灰翊不自觉楞了一下,才用商业语气回应:“请问你出现在我的社办有什么事吗?另外我并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事吧。”
在灰翊的判断中,上次的催眠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就连这几天少女的反应也很正常,不论是社交恐惧还是衣饰,就连美甲也消失了,腿上的黑色透光丝袜也很正常。
“变态!坏人!”
“为什么你骂人就不会有社交障碍啊……”灰翊搞不清楚对方的来意,只好放任不管,来到角落收拾笔电和绘图版就准备离开。
“等……等……”
“嗯?”
躺在沙发上的少女开始深呼吸,隐约能听见一、二、一、二的声音,在反复几次后,少女才缓缓开口:“谁会在帮助路边遇到的女孩子就要他以后跟你结婚啊!”
“欸?”
“还有第一次在天台我就问了!你为什么注意不到啊!”
“不,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催眠没效果吗?”
“催……眠?”少女用疑惑的语气问:“当初出车祸后我从车上跑掉不就是遇到你吗?全身脏兮兮的你带我回家洗澡还送我去警察局,还说我既然帮了你应该报答我吧?以后当我新娘就好的不是你吗!”
--一切的线索在灰翊的脑海炸开,无数的碎片才逐渐拼凑起来。
当年自己曾经在野外捡到过一个同年小孩没错,他也什么都没问就带他换衣服并送她去警察局,当时她哭的很伤心所以灰翊才哄着她要他以后当他老婆。
所以天台当时说的是当年的事情,不是说混混那件事情……
所以少女一直喊他坏人也是因为……
“还……还……有!”少女比了比沙发,要灰翊坐下。随即用小跑步跑去隔壁存放衣服的房间,并把门给锁了起来。
“这是我的社……唉……说了也没用。”少年的心中有些复杂,是失而复得的幸运吗?
还是并非结束的庆幸?
明明习惯了一个人,不过有人却意外的充满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