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是说了,我还没有成家。”
谢丽娜娇嗔着,戳了陈子墨的额头一下,道:“你不愿意我那样说,还是不愿意跟我回他们家吃饭?”
陈子墨一脸温和地看着她,道:“当然希望你那样说,我还担心庆父不死,鲁国未已!”
“你比我还恨他,”谢丽娜没有生气边说着,边去给陈子墨倒茶,看到半开的抽屉里,为陈子墨时刻准备着的华子烟,也一块拿了出来,抽出一支,叼在自己的嘴上,替陈子墨点燃,抽了一口,呛得咳嗽着,
陈子墨赶紧接过烟给她轻轻捶了几下背。
谢丽娜突然转身,伸手给陈子墨,陈子墨不知她要什么,愣愣地看着她,
谢丽娜狡黠地道:“她们每人都抽了你的烟,我也要抽你一支,是什么味。”
陈子墨会心地笑笑道:“你得到了一整座青山,还跟他们计较拿走了你一片树叶?”
“嘻嘻……我知道他们是受宠若惊,盛情难却,更是对你的欣赏和尊敬,我巴不得这样,哪有计较。”
“我能不知道我深爱女人的心思,为我高兴的梨花带雨地站在窗前?”
“你都看到了?”
“嗯,我是用心看到的。”
“你……你坏”她的粉拳轻轻地捶着陈子墨的胸膛。
陈子墨抬手扇走谢丽娜脸前的烟雾,道:“我恨你父亲还没有我说得那样份上,那只是口误,就是到你家吃饭,我也得先跟咱儿子熟悉了以后,带儿子一块去见他姥姥,姥爷。”
谢丽娜惊得目瞪口呆,如是说是惊着了,倒不如说是喜极而泣,他知道陈子墨说这话的意思。
谢丽娜眼泪汪汪地道:“她们还不知道我们有个儿子。
“咱俩在辉煌酒店哪一次就怀上了,你那时非常落魄,生活也拮据,我给你的钱,你一份没收,又偷偷放我办公室了。
“我可不敢告诉你,怕影响你的事业,和前程,你家里的情况我一清二楚。
“快显怀时,正好有出国深造的机会,我就想进一切办法,拿到了这个名额,在国外生下了陈子墨,和拿到了研究生文凭。”
目瞪口呆的陈子墨,惊讶地喊了一句:“咱儿子叫什么?”
谢丽娜吓了一跳,怔怔道:“叫陈子墨,是在我梦中托付给儿子的名字。我想这是缘分,梦里他姓陈,我也不能让他姓夏,那样如果让人家知道咱的儿子姓夏,就很容易猜到是你的,那你的前途就是灾难性的。我是结过婚的女人,什么事都好搪塞过去。”
早已是泣不成声的陈子墨,紧紧把她拥进怀里,嘴里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