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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通通开除一个不留(第1页)

陈北的话让三人脸色有些不自然,脸上隐隐地显出怒容,但他们只是呆立了片刻,便恢复了正常。

男人坐下后率先开口,“两年前,我们被骗的时候,是厂里财务给我们开的收据,上面都带着厂子公章,厂里理应负责。。。。

夜雨初歇,山雾如纱。周小宇站在疗愈森林边缘的观星台上,脚边一盏铜灯静静燃烧,火苗微微摇曳,映出他眼底深藏的倦意。三日前那道冲天金光虽已散去,却在天地间留下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共振??许多人说夜里梦见了童年老屋的灶台,梦见母亲端来一碗热汤;还有人醒来发现长期失眠竟不药而愈。可与此同时,国家应急办连夜发来预警:全国多地出现“九阳崇拜”自发集会,部分乡村甚至开始供奉刻有他名字的木牌。

“我们点燃的是火把,不是神像。”他在日记本上写道,笔尖顿了顿,“可人总想跪拜光明,哪怕那光本属于他们自己。”

南南披着青灰布衣走来,手中捧着一只陶碗,碗底盛着半寸清水。“昨夜归魂花开得特别早。”她轻声道,“我数了,整整九百朵,都在朝北斗方向倾斜。”

周小宇接过碗,指尖触水,一圈涟漪荡开。水中倒影模糊晃动,忽然浮现一行细字,如同有人以气凝墨写就:

>“执火者易焚,持光者常孤。欲传不灭之焰,必先碎己形。”

他心头一震。这是《扶阳辑要》从未记载的文字,却与残卷中“心灯燃则影自生”的箴言遥相呼应。他抬头看向南南:“你说……我们是不是也成了别人的‘光’?就像当年父亲对我那样?”

南南没回答,只是将腕间铜铃解下,轻轻放入水中。铃铛沉底刹那,水面轰然扩散出一圈金色波纹,整片森林的草叶同时轻颤,仿佛千万根神经被同一频率唤醒。

“你看。”她指向远处山腰。

那里,一座废弃小学的操场上,正聚集着几十个村民。他们围成圆圈,每人手中捧着一只净化过的容器??搪瓷缸、铝饭盒、玻璃瓶,甚至还有破旧铁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坐在中央,怀里抱着从营地领回的小型共振器,嘴里低声哼唱着某种古老调子。随着歌声起伏,那些容器表面竟泛起淡淡蓝晕,宛如晨露凝光。

“是自发共诊阵列。”南南低语,“他们学会了用集体意念激活残留频率。”

周小宇怔住。这本是九阳舱核心技术之一,需精密仪器与训练才能实现。可这群老人,没有设备,不懂公式,仅凭信念与记忆中的疗愈感受,竟自行重构了最原始的能量场。

“这才是真正的开源。”他喃喃,“不是图纸,不是数据,而是人心对光明的本能回应。”

话音未落,通讯器突兀响起。张远山的声音带着罕见慌乱:“小宇,出事了!内蒙古那边……秦涛带队的流动医疗组遭遇围堵,三百多人堵在村口,举着横幅说要‘讨还公道’!”

“什么情况?”周小宇皱眉。

“说是用了咱们公开的技术组装家用净化器,结果一名高血压患者服药后突发脑溢血。家属认定是我们误导,要求赔偿五十万,不然就要直播烧毁所有设备。”

周小宇闭眼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当技术落入普通人手中,必然伴随误用、滥用、误解。他曾以为只要真诚交付,便能避免悲剧,可现实比理想复杂得多。

“通知才旺,带心理干预小组立刻出发。”他睁开眼,“我亲自去。”

南南一把拉住他手腕:“你不能去。你现在出现在公众面前,只会激化情绪。他们是冲着‘神迹’来的,你要是一露面,要么被当成救世主跪拜,要么被当作骗子砸烂。”

“那谁去?”周小宇反问。

“我去。”她说得平静,“我不是创始人,不是象征,只是一个会听、会看、会哭的女人。有时候,真相不需要解释,只需要见证。”

两小时后,南南独自踏入那个被舆论风暴席卷的小村庄。天空阴沉,乌云压顶,空气中弥漫着柴火与愤怒的气息。村民们手持棍棒铁锹,围着一辆停在晒谷场上的医疗车,车身上“心灵生态工程”几个字已被泼上红漆。

她没有穿制服,也没有带随从,只背着一只粗布包,脚踩布鞋,缓缓走向人群。

“我是南南。”她站定,声音不大,却穿透嘈杂,“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科学家。我只是一个曾经瘫痪十年,靠一只搪瓷缸重新站起来的人。”

人群骚动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恨。”她继续说,“你们信任我们,照着视频学做共振器,给亲人喝水,盼着奇迹发生。可人还是走了……那种痛,我懂。十年前我娘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别疼’,我就发誓要用尽一生让别人少受点苦。可今天我才明白,不是所有苦都能消除。”

一位中年男子怒吼:“那你为什么要公布技术?让我们白忙一场!”

“因为我相信你们比我更了解自己的家人。”南南直视着他,“我知道哪个孩子怕黑,哪位老人爱喝浓茶,哪种方言念祝福语最安心。这些,数据库不会告诉我,但你们会。所以我不该垄断光明,哪怕这意味着有人会走错路。”

她从包里取出那只陶碗,将水洒向地面。“这水来自阳髓母体,但它治不好绝症。它只能让疼痛变得‘可以忍受’,让恐惧变得‘可以面对’。如果你们觉得被骗了,那就砸了吧。但我请求你们,在砸之前,请再为病人做一次共诊??不用机器,不用公式,就用手牵手,用心念祝福,看看会不会有一丝变化。”

silence蔓延开来。

老妇人颤巍巍站起:“我……我想试试。”

一人牵一人,三十、五十、上百双手渐渐交叠在一起。南南跪坐在地,掌心贴土,低声吟唱归魂调。风忽然停了,云层裂开一道缝隙,月光斜照而下,落在那只作为试验品的铝壶上。壶身微颤,一丝极淡的蓝光浮现,持续不过三秒,随即熄灭。

但那位去世患者的妻子突然哭了:“刚才……我好像听见他叫我‘老伴儿’。”

没有人再提赔偿。

第二天清晨,南南离开时,村长默默递来一封信:“大伙商量了,愿意配合调查真实死因。另外……能不能给我们留点材料?我们还想继续试。”

她含泪点头。

回到营地已是深夜。周小宇在溶洞前等她,见她憔悴不堪,立即迎上前搀扶。

“你觉得值吗?”他问。

“我不知道。”南南靠在他肩上,“但我知道,当我们不再试图‘拯救’所有人时,反而真正开始帮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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