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东,这位西南市国安局的实权处长。
竟然当着几名手下和门口警卫的面,直挺挺地跪在了夏阳面前!
他双手撑地,额头几乎触到冰冷的地板,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
“夏公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您!饶了我吧!是我有眼无珠!是我办事不力!”
“夏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只要您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这身皮不要了没关系,可我家里还有老有小啊夏公子!”
这一刻。
什么尊严!
什么原则!
什么法律!
在绝对的权利和自身的恐惧面前,都被张振东抛到了九霄云外。
张振东只想保住自己的乌纱帽,甚至只是保住性命。
那几名跟着回来的国安特勤,看到自己的处长竟然跪地求饶。
一个个面露震惊和屈辱,但更多的是兔死狐悲的恐惧。
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如此辣眼的一幕。
夏阳看着跪在脚下、浑身发抖的张振东。
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和厌恶交织的复杂表情。
他享受这种将他人尊严踩在脚下的。
尤其是将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官员的尊严踩在脚底。
夏阳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张振东的肩膀,语气慵懒而恶毒:
“张振东,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在那个餐馆的时候,你不是挺有原则的吗?嗯?”
“是我糊涂!是我蠢!”张振东连连磕头,涕泪横流。
夏阳眯起眼睛,蹲下身,凑近张振东的耳朵。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般低语道:
“想让我饶了你?也行。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张振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夏公子您说!只要我能办到,万死不辞!”
夏阳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餐馆里死了八个人,总得有个说法,给外界一个交代,对不对?”
张振东连忙点头:“对!对!需要有个说法!”
“那你说,”夏阳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恶意:
“这个凶手,是谁比较好呢?比如,姓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