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夜皱起眉头反驳道:
“哪有!我才不要偷偷摸摸辈!只是此。。。。確实让头疼。”
卫凌风轻吻了下她的发顶:
“所以,最理想的方式,是我能立下不世之功,累积到足以封侯拜爵。届时,我堂堂正正请旨,求陛下將他的明夜公主赐婚於我。”
“我也是这么想的!”
杨昭夜从他怀里抬起头,凤眸闪烁著野心和期冀的光:
“所以这次云州的功劳,我准备把你的部分再润色几分上报。龙鳞虽失,但剿灭金水帮洪水中救百姓,这份功劳,朝廷必有重赏!”
卫凌风却摇了摇头:
“你应该清楚,封赏的大小,关键不在於我功劳有多大,而在於你在朝堂上话语权多重。
封赏什么的不重要,关键是现在这架势,太子和大皇子斗得眼红,无论你將来是想独善其身,还是想支持某一位,甚至—想自己爭上一爭!
你都需要一支真正属於你,扎根在实处的势力!天刑司终究是朝廷的刀罢了,他们满足不了你这份野心的。“
杨昭夜听见这话,以手掩唇,故作惊疑道:
“啊?主人(师父)这是说什么呢?昭夜是万万不敢有这种野心啊!这话我就当没听见啊,以后万万不可再提!”
卫凌风抬手直接在那臀峰上猛拍了下道:
“还给我装是不是?如果只是为了你们母女两个的平安喜乐,那么当年得到封赏其实就够了,就算是为了找龙鳞,也没有必要为这地方官员和百姓操这种心!某人明明早就开始在私下里爭啦!”
杨昭夜定定地看著卫凌风,那双平日里冷冽如霜的凤眸此刻翻涌著复杂的情绪—被看穿野心的悸动,对权力的渴望,以及一丝找到同类的灼热。
半响,她忽然展顏一笑,挑眉道:
“这些话,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主人(师父)敢这样直白地对我说了。您说的没错,以前我確实只想著和母妃在深宫安稳度日便好。
可真的坐上这个位置,手握权柄,看著它能改变许多事才知道这权力的滋味有多迷人。
看到百姓流离,就想让他们安居;看到吏治腐败,就想把它扫清想要的越来越多,想撬动的权柄也越来越大。
不过有一点主人没有说对,我確实想爭,但不仅是因为我对这权力渴望,更因为我对那些配不上这份权力的人的,厌恶!
主人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贪心了?这话,我可从未对第二人说过,就连我娘都没有!”
这近乎內心剖白的低语,只对他一人倾吐。
卫凌风看著她眼中燃烧的火焰,反而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和欣赏。他低头重重吻上那诱人的红唇,带著绝对的纵容与支持:
“恰恰相反,我就喜欢你这股贪劲儿(和当年练功法时什么都要一样嗯)!听到这话也安心了,在皇城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知足常乐才是取死之道!既然如此,想贪什么?还是由我来帮你实现!”
他语气鏗鏘,野心在他眼中毫不掩饰地燃烧,与杨昭夜眼中的火焰交相辉映。
杨昭夜笑容里充满了蓬勃的斗志,同时也反应过来:
“等等,主人从来不会只拋问题不给答案的,说吧,是不是有什么方案了?“
“简单说,我想把云州,打造成我们真正的根基!”
杨昭夜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经此江湖盛典一事,地方豪族以姜家为首,江湖势力有红尘道扎根,这些如今都是可以借力的。
但最棘手的是盘踞在此的朝廷势力,那些早已被太子大皇子等人瓜分殆尽的朝廷官员。
云州及周边三州,乃大楚赋税命脉,是各方势力必爭之地!想把云州变成我们的自留地,难如登天。”
“难?那就把这些钉,颗颗全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