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风闻言,一手已牢牢扣住她纤细却充满韧劲的蜂腰,另一只手掌轻掐了下臀峰。
不等她惊呼出声,他已猛地低头,精准地攫住了红唇!
“唔——”
杨昭夜象徵性地挣扎了一下,便彻底融化在他强势的亲吻里。
今晚所有的焦虑不安,仿佛都被他这深深的一吻吸吮乾净抽离身体。
他的气息霸道侵入,带著令人心安的力量,瞬间抚平了她紧绷了一整晚的心弦。
她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藕臂缠上他的脖颈,贪婪地汲取著他的温度与气息。
许久唇分,卫凌风额头抵著她的额,鼻尖轻蹭著她的鼻尖,承诺道:
“我心里有底。雾州之,我来安排。乖乖在云州忙你的事情,等我回来,好么?”
杨昭夜微喘著,凤眸迷离,水光瀲灩,里面倒映的全是他的影子。
那点倔强彻底化作了绕指柔,她红唇微启,带著被吻后的娇艷欲滴,只吐出一个字:
“好!”
话音未落,她便又主动献上了香吻,带著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与不舍。
双臂將他搂得更紧,仿佛要將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夜风穿过迴廊,带来远处隱约的虫鸣。
朦朧的月光下,师徒二人相拥的身影,在寂静的廊柱间投下长长的一体。
合欢宗总坛深殿,烛火被一股无形的威压逼得摇曳欲灭。
空气仿佛凝固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伴隨著沉稳而压抑的脚步声,一道裹在宽大黑袍中的身影缓缓踏入。
正是合欢宗宗主,烈青阳。
殿中侍立的弟子们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头颅垂得更低,仿佛被无形的山峦压弯了脊樑这便是上三品入道境强者的恐怖气场,无需言语,只凭存在便足以令凡俗战慄。
他身后,两名气息彪悍的弟子小心翼翼地抬著一个担架。
担架上,正是几乎被打成废人的圣子烈欢。
他脸色惨白如金纸,气息萎靡,曾经意气风发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刻骨的怨毒和虚弱的狰狞。
烈青阳走到软榻旁俯视著儿子,眼神中的寒冰似乎融化了一丝:
“欢儿,安养伤。你的筋骨体魄,为父会为你重塑,为父出关之,便是你神功尽復之时。届时——那伤你辱我合欢宗的卫凌风,定叫他碎尸万段!”
“是—父尊!孩儿——等您!孩儿要—亲手—撕了他!”
烈青阳微微頜首,不再多言,黑袍下的目光转向殿中另一侧垂手而立,面色同样苍白的姜玉成。
“云州之事虽败,但龙鳞已入我手。你持我合欢宗密令,继续以姜家名號行事,动用切关係,继续筹集物资!”
“是!属下明白!定不负宗主重託!”
“来人。”烈青阳再次开口。
殿门无声滑开,一道曼妙的身影款步而入。
剎那间,仿佛有幽兰暗香瀰漫开来,冲淡了殿中的血腥与霜寒。
来人正是合欢宗圣女。
她身姿玲瓏,穿著一身不染尘埃的素白纱裙,脸上却覆著一层薄如蝉翼的粉色面纱,只露出一双令人心魄摇曳的紫色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