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性朋友。”卫凌风手指隨意点著一尊玉佛。
掌柜的十分热络的凑近些:
“敢问这位佳人是何身份年岁?小家碧玉,还是名门贵媛?小的好给您参谋参谋!”
卫凌风略一沉吟:
“嗯——-比我年龄大些,端庄温婉,已为人妇。”
“明白!明白!”掌柜的笑著点头:“是送给您一位朋友的夫人?”
卫凌风摇摇头解释道:
“不算是我朋友的夫人,因为我和她关係很好,但是我不认得她丈夫,也不能见她丈夫。”
“???”
这信息量有点大!
掌柜的脑中警铃大作,瞬间给事情定了性一一出轨的姦夫淫妇啊!
掌柜的左右飞快瞄了一眼,確信无旁人,立刻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几乎成了气声:
“明白了,给別人的老婆,您的人妻相好的挑礼物!贵客放心,绝对保密,小店这种事经手得多!”
卫凌风闻言眉头瞬间拧紧,本能地想呵斥这满脑子污秽的奸商,可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给皇帝的老婆送礼,撇开身份不谈,单从结果论,似乎真就是那么回事儿,真是竟该死的一针见血!
卫凌风乾咳两声,努力板起脸维持最后的风度:
“休要胡言乱语!我的意思是,那女子颇有贤淑人妻的气质韵味!你莫在此地凭空污人清白!”
“懂!小的全懂!一看公子您就是体面人!这別人的將婆最是有『贤淑气质韵味”的,懂的都懂!”
他搓著手,绿豆眼贼光闪闪:
“小的这儿有几样『宝贝,专为您这种『品味独到”的雅士准备的?”
“我重申一遍!我绝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卫凌风额头青筋跳了跳,却又压不住一丝该死的好奇:
“不过你倒是拿出来瞧瞧?究竟是什么稀罕物件?
“您后边儿请!好东西都在后头雅阁呢!”
卫凌风耐著性子被引进后屋,这里果然倍净些,陈设也更精致,摆的多是小巧玲瓏的首饰把玩件。
只似掌柜的做贼辩的出个锦盒,又戴上白丝手套,像著传国业璽般,轻轻揭开盒盖,从软绸衬布中倒出里面的东西。
卫凌风他定晴一看,整个人瞬间石化!
竞然是几枚造型相当別致的业塞和玉势!
通体莹白如凝脂,还精心琢著繁复的云纹合欢,触手生温—。—
卫凌风好列是合欢宗集大成者,只消一眼,脑海里自动弹出无数使用指南和应用场景,脸皮饶是再厚,耳根子也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烫。
他瞬间明白这奸商为何言之凿凿地说这东西適合“撬墙角”了!
卫凌风压低声音:
“这將板,你存心消遣我吧?让我拿这种东西殃礼?!”
他堂堂半个合欢宗传人,此刻都觉得有些拿不出手。
那掌柜的绿豆眼精光一闪,凑攀更乃几乎贴上来:
“矣我的爷!年轻人脸皮就是薄!这您就不懂啦!拿下一个女人啊,最好的方式就是迅速绑关係庸俗化!”
他胖手一挥,声音带著市偿的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