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神格同样能够收集智慧生命对他们的信仰,但它既没有演化能力的权限,也不存在任何预设的能力模板。
浅间大神的神格只有一个纯粹的功能,將信仰转化为可供自身驱使的超凡之力。
若用更形象的比喻来说,她的神格就像一个专属的“阴阳转化场”。
所有涌向她的信仰,都会被这个神格捕获,並最终转化为她的阴阳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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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三天前。
那时正是正午时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山间步道上,但此刻的富士山却不復往日人潮涌动的景象。
与以往开山季的热闹相比,如今的山道上人影稀疏,连最热门的观景台都空荡荡的,日本境內频发的超凡事件,终究还是波及到了这座日本人的圣山。
山上的游客早已闻风而逃,山脚下的村镇更是人心惶惶,不少世代居住於此的居民也收拾家当选择了离开。
妖怪横行的传闻像瘟疫般蔓延,让人们不得不重新审视那些关於富士山的古老传说,既然妖怪能真实出现,那神社供奉的神明是否也真的存在?
可对大部分的普通人来说,这並非慰藉。
他们对浅间大神毫无崇敬之心,反倒更愿意相信这位与火山绑定的神明,本质是狂暴凶残的存在。
“毕竟是活火山啊……哪有什么友善的道理。”
离乡的住民们私下议论著,將活火山与神明的性情粗暴划上了等號。
佐藤清志就是这样一位住在富士山脚下的住民。
当年他跟著父母搬来这片区域,纯粹是看中了这里的旅游商机。
作为举世闻名的日本圣山,富士山脚下终年游客如织,无论是开民宿还是卖特產,都能轻鬆赚到钱。
因此,他对山顶神社供奉的浅间大神毫无信仰,那些绘马、御守在他眼里不过是盈利的商品,连神社的祭典都只当作吸引游客的噱头。
不过在这片土地呆久了,他终归有了些牵掛。
他爱上了这里的一位女孩,那是一位笑起来很甜很甜的姑娘。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靠种山菜过活,”
樱子曾坐在樱树下对他说,指尖轻抚著神社给的御守。
“父亲说,不能用神明的名义挣钱,那是对浅间大人的褻瀆。”
她家的日子过得清贫,却始终拒绝开民宿或卖高价纪念品,连游客问路都要热情地指明最省钱的路线。
当日本境內的超凡事件愈演愈烈,山下的居民纷纷逃离时,佐藤清志第一次慌了神。
他找到樱子,將三张飞往加拿大的机票放在她手心。
“跟我们家走吧,我家在温哥华有別墅,带著叔叔阿姨一起走。”
他家里的帐户上躺著十位数的存款,足够让樱子一家后半辈子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