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胜!”
回到牧场内部,少女慵懒地呼喊着弟弟的名字。
“干嘛啦”
马房中传来了绪河胜有些无精打采的回应。
由于近期训练任务的加紧,绪河丈将大部分当岁马和一岁马的驯致工作都移交到了他的身上。
于是,本就繁重的工作一下子增加到了让人喘不过气的程度。
随着训练的加重,目白天马的脾气也恶化到了让人不自觉想要逃离的程度。
甚至在每天洗澡的时候,绪河胜隐隐间已经开始有脱发的预感了。
这样的预感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清晰。
“你算了,我自己来吧。”
看着一脸“燃尽”表情的弟弟,即使是绪河柑奈也有些不忍心使唤对方了。
走到马房的尽头,少女踮起脚尖。
然后,为挂满了御守的栅栏增添了两名新的成员。
“还真是被人们所爱着的家伙呀”
看着密密麻麻的御守,心中的气恼稍微消散了一些。
地址曝光以后,收到了许多来自粉丝的礼物。
虽然也有玩具或者牧草一类的东西,但所送来的更多是希望能够平安无事的御守。
与立下了“不争胜即失败”宣言的田中练马师不同,多数粉丝所期盼的是“顺利完赛”这样的愿望。
马房中散出的凉风从脸上拂过,将少女的刘海吹得有些散乱。
秋日的午后,阳光像是被筛过的陈年威士忌一样懒懒淌进了木格窗。
鹿毛马的身躯陷入松软的干草,腹部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偶尔间睫毛有着轻微颤动。
挂好御守,绪河柑奈轻手轻脚地退出了马房。
另一边,完成了一轮巡视以后的绪河胜也走向了放牧地。
“啊,今天又是弄得那么脏了吗。”
不出意料,那个处于单独放牧中的芦毛家伙已经成功把自己折腾到了全身都不得不清洗的程度。
“珀伽索斯!”
他拿起牵引绳朝着目白天马专属的放牧地走去,同时默默在接下来的行程中加入了为对方洗澡这一项。
打开栅栏,目白天马十分欢快地跑了过来。
然后,顺利地把绪河胜也蹭得一身是灰。
“好啦,等下再撒娇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