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前,从田中师和绪河代表那边得到了“这个距离可能有些勉强,不过可以试试看”这样的建议。
按着原有的计划进行了比赛的报名,在一开始就怀揣着有些忐忑的心情。
“一千五百米真的能行吗?”
抱着这样的疑虑,在今天来到了门别竞马场的现地。
然后,目睹了一人一马预期外的领放。
在面向看台的最后一段直线上,差点就被逮住了。
糟糕了——
这就是当时的真实心态。
即使是自诩赛马入门者的北野,同样清楚领放马在应对后方对手时的不利。
但无论是目白天马还是落合骑手都没有轻易退让,十分顽强地顶住了来自后方的攻势。
冲线瞬间,感受到了有别于胜利喜悦以外的,另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真的。非常感谢。”
然后,弯下腰对着从检量室出来的落合骑手这样说道。
“不,我这边才是。”
落合微微低头回应。
虽然在比赛过程中做出了各种的决策,但是最终的胜果还是倚仗着目白天马自身的发挥。
赛马正是这样人与马紧密结合,共同发挥的过程。
作为骑手,他只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而已。
口取仪式上,目白天马有些无精打采地低垂着脑袋。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比起第一次优胜的时候看起来要安静了许多。
“这次比赛过后,可以试着稍微休息一段时间。”
合影前,田中向北野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关于目白天马的射程,大致上已经弄清楚了。
再往上的1700米,至少在目前阶段没有太多考虑的必要。
而且这次比赛下来,消耗比予想中要大的样子。
比起继续参加赏金不高的二岁限定赛,不如进行一段时间的放牧和休养,再根据到时候的状态来考虑出走的路线。
“我也是这么想的。”
北野点了点头。
目白天马看上去已经相当疲惫了。
身上的被毛大片濡湿,鞍具下方汗水与尘土摩擦后产生了醒目的泡沫。
放下口取绳后,北野拍了拍芦毛马的脑袋。
是时候让它好好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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