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塔基初夏难得可见的阳光打在他的背上,随着手腕的发力下意识抿起着嘴唇。
很快,荒山的额头上就布满了汗珠。
正在寻找宣传资料的赛会工作人员趁机抓拍下了这一幕。
“她的状态怎么样,tearman?”
按下快门以后,工作人员笑着问道。
tearman——
这是由某个美国记者所起的绰号。
即使是远在异国的肯塔基,荒山采访时频频出现的消极言论也很快为他创造了名声。
当然,不能说是正面的一边。
这个绰号在丘吉尔园渐渐流传,记者、赛会工作人员乃至一部分的练马师同行都开始用“tarman”来称呼荒山。
不过练马师对此看起来毫不在意。
就像过去对待“哭泣荒山”的称呼一样,荒山笑纳了这个新的绰号。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肯塔基德比了。”
练马师抬起脑袋回答道,很快又继续专注于手头上的工作了。
至今为止,走过的旅程已经足够绕地球几圈了?
对此,荒山本人也并无确数。
从小林牧场开始,到利雅得的国王阿卜杜勒阿齐兹赛场,再到迪拜的美丹赛场,最后是旅途的终点——
路易斯维尔的丘吉尔园。
短短的三个月间,四个国家的往返已经快数不过来了。
真正意义上,能够称得上是东奔西走的漫长旅程。
在此期间,大井方面的工作同样也不能搁置。
面对远程办公也无法解决的情况,即使是当日的往返司空见惯了。
练马师目送着绪河胜将目白咲夜送入马房。
直到许久过后,才缓缓移开了视线。
还远远称不上是可以松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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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llo~(∠wamp;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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